在听陆笙说完后,陆君晚一脸严肃,最终气愤地脱口而出,“混蛋,他怎么这么对安静?”
“你怎么不说安静自己害死贺冥的事,事情总有因果,你以为瑾严不痛苦?”陆笙抱着她,对着她上下其手,面上却同样一脸严肃。
陆君晚实在没心情,推开了他的手,“既然大家都那么痛苦,为什么就不能忘记以前的事,重新开始。”
“有些事是不能忘的,特别是贺冥。”陆笙正儿八经的说,“天下有能够忘了自己儿子的父母吗?”
“我说不过你,放手,我要去照顾安静了。”陆君晚皱着眉推开了他,上了楼。
她没想到真的是陆瑾严将安静逼到了这一步,他说的那些刺心难听的话,换做是她,她也受不了。
难怪安静会突然变得生无可恋,简直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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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晚在经过两天两夜的挣扎,在告诉安静和不告诉她陆瑾严的事之间,做着思想斗争。
直到这一晚,陆君晚亲眼看到了安静险些再次服用了过量安眠药,要不是她及时制止,她恐怕……
再也见不到安静了。
她在制止安静的同时,看到了那同样以前给承佑一起编织的毛衣,她紧紧握着,没有松开。
被她现的安静也不慌不乱,她瞥过她,“一个人如果真的要寻死,是没有人能够拦得了的。”
是的,她最后的心愿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