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上去了,还没看够?”陆君晚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刀子嘴豆腐心,明明那么在意安静,却要对她那么狠。
对自己,更狠。
陆瑾严回过神,“我看的是宁悠。”
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君晚也不揭穿他,只是说,“你的宁悠已经上了楼,我们来谈谈昨天的事。”
“什么事?”陆瑾严心不在焉,他在想宁悠刚刚到底和她说什么。
“昨天我……不在,没有照顾安静,你是不是去找她了,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她今天变得这么不对劲。”陆君晚刚刚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他,但是不问,心里又好奇。
“哪里不对劲?”陆瑾严不置可否。
“最近的精神状态明明好了很多,可你和她谈完话后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你是不是说什么话刺激她了?”陆君晚的直觉一向很敏感。
陆瑾严瞥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还有个会议,没空陪你说这些小事。”
“安静的事是小事吗?”陆君晚冷眼看他,“她的事是小事,你干嘛要把她费尽心思从精神病院接回来。”
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她气得冷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安静你没死的事?”
话音刚落,陆瑾严猛然顿住了步伐,他黑戾阴沉道:“我警告过,谁也不能告诉她这件事。”
“为什么?”陆君晚似乎不解地挑眉,“你是担心她知道了你没死的事,就知道了贺冥是你儿子,也是她亲生儿子,怕她更受不了这个刺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