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本來在地上已经绝望无法动弹的赵青山忽然回光返照一般的弹射而起,一把环住了我的腰,惊恐的道:哥,不要看,去北京找张子敬,。
他的手就那样死死的抱住我的腰,人已经彻底沒了气息,我刚才已经接触到了棺材,在赵青山这样抱住撞了一下,木质的棺材晃动了一下。
这一个晃动,却如同连锁反应一样,在木质棺材后面的那几个古朴的石棺,也跟着晃动了起來,并且传出了一阵棺材板挪动的声音。
我回头用手电一看,只见那几个石棺的棺材盖,都在自动的,缓缓的打开,在墓室里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用脚趾都能想到生了什么,也许这才是吹灯的正主儿。
石棺有好几个,那就意味着有好几个粽子同时出來,要是一个的话,我还能反抗下,这么多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我想跑,,可是,刚才赵青山在最后抱着我,他的整个身体已经僵硬,但是手臂还死死的环着我的腰,也就是说,本來也许是为了救我而抱住的我,现在却成了我的累赘,因为我想要跑,就必须拖着他。
本來看到异变已经跑开的老四看到我的状况,又跑了回來,抽出砍刀,想要砍断赵青山抱着我的双手。
忽然,我看到他脸色大变,再紧接着,他就一把推开了我。
那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因为在推开我之后,一根锈迹斑斑的长矛,洞穿了他的胸膛。
顺着长矛看过去,是一个同样生着锈迹的人,面无表情的,抖动一下长矛,沒有一般粽子的狰狞面貌,而是浑身上下如同石棺一样的透着古朴的气息,他提着长矛,拖着老四的身子,也不顾老四痛苦的大叫声,就冲我冲了过來。
眼镜男跟秀气女人,这时候已经爬到了盗洞的入口,对我大叫道:愣着干什么,快跑。
我这个人的脾气很古怪,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不想逃了,眼睛男跟我不一样,对于我们这一支临时拼凑的小队來说,他们只是过客,可是赵青山跟老四,是跟我一个村子的,抛开兄弟感情不说,如果我活着出去了,他们死在这里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的家人。
粽子我见的多了,干掉的也多了,今天不就是数量多了点,怕个卵。
那个长矛冲我刺來,我拖着赵青山在地上翻了一个滚,在翻滚的过程中动作很粗暴的摆脱了他的怀抱。
而这个时候,我现了这个粽子的不一样,粽子我见过,还不止一次,但是那都是僵化的尸体,虽然不是现在那些影片上演的跳着行走,但是他们移动的,很僵硬,不然也不会叫做僵尸,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身上有尸毒,而且力气巨大,还不怕疼,你砍他一刀,他咬你一口,他沒感觉,你却死了。
可是,这个粽子的动作,非常的快,我刚在翻滚,,摆脱赵青山的尸体,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暂的,也就在这短暂的过程里,他的另一矛,已经刺了过來,如果我慢那么一点点,就刺到了我身上。
而他的这一矛,刺中了赵青山的尸体,这个时候,他愈显得恐怖,,一根矛上,像糖葫芦一样的,串了两个人。
我稳住身形,绕了一个圈,全力加速,提着砍刀,一下子就近了他的身,咬着牙,冲着他的脑袋就砍了上去,不管你是什么粽子,破开你的脑袋,也得安心投胎去。
嘭的一声巨响,刀是砍到了他的脑袋,可是这个粽子给我表演了一下铁头功,我的刀断了,他的头沒事儿,,而且这个粽子不可能站着让我砍,他用肩膀一靠,就把我人顶的飞了起來,身子却继续移动,举着长矛,想要刺死我。
我被他震的大口咳血,眼看着长矛都要刺中我,这时候,想起了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