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靳羽佳做完了这一切便穿好衣服,又将顾维廷的衣服穿回去,甚至连领带都重新给他打好,将所有的一切都做成了什么都没生过的样子,关了床头的台灯,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
第二天清晨,顾维廷是在脑子钝痛中缓缓醒来的。
以往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宿醉,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头痛欲裂过,脑子晕眩的几乎连周遭的事务都在旋转。
他坐在床上闭着眼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记忆里,靳羽佳跟他说有关于乔莞的事情要跟他说,他想听听那个女人到底会说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跟着她去了。
之后……
顾维廷蹙了蹙眉,想到她昨晚说的那些关于乔莞的事情,又不由得有些烦躁。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其实还是记得一些的。
过去他也不是没有喝醉过,也有过断片的时候,但是这一次喝酒,他却什么都记得,跟过去喝多断片的情况似乎还有些不太一样。
他抬起手心按在太阳穴上,用力揉了揉,咬着牙下了床。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车钥匙,钥匙下面压着一张便条,是靳羽佳留给他的,上面只有一句话,“维廷,你昨晚喝醉了,我一个人没法送你回去,就把你带到这儿了。”
顾维廷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里里外外都穿的好好地,似乎没生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