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佳刚去国外的时候,其实曾短暂地得过一段时间的抑郁症,那个时候她的心理状态不太好,因此终日流连于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的酒吧之中,跟各种各样的外国男友在一起,也让她太了解各国的名酒。
那瓶巴西卡莎萨是她让人提前就备好的,卡莎萨的后劲极大,即便是对于国内白酒再海量的人,喝了卡莎萨也会很快就醉倒。更何况像顾维廷那样自己灌自己,不醉倒才怪。
当然,她虽然相信卡莎萨的酒力,却并不相信顾维廷,这个一向精明多疑的男人定然不会被几杯酒就灌醉,何况她也怕顾维廷如果中途醒来打乱了她的计划。
因此她早就已经让人在他用的酒杯壁上涂了安眠药,卡莎萨的酒液很容易挂壁,因此安眠药并不容易被现。
对于靳羽佳来说,这其实算是很险的一步棋的一步棋。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很会利用这些手段的女孩子,如果一个弄得不好,反而更有可能会适得其反,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之所以会下定决心这么做,也是她的朋友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分析了很多利弊之后,她才这么选择的。
但是事情现在看来,好像比她想的倒是要更顺利一些。
红唇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靳羽佳涂着大红色的指甲缓缓伸向顾维廷的领带,动作轻慢的替他解开领带,又把他的外套脱了扔到一边。
事实上靳羽佳早就已经看出来顾维廷对乔莞的态度非比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