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蝶衣却在想这件事情的生,以及容雪衣的逃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而眼下这后果看起来就显得极为直接了。
昨夜的事情,她也已经探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心里的怒气更浓了些,容雪衣的性子似乎比之前更加狂妄了些,而她之前布置的那些事情,也因为容雪衣的突然插入而需要做全盘的修改。
这也正是秦蝶衣此时来找墨琰的真正原因,她强迫自己对墨琰微微一笑,然后淡声道:“方才不过是情急胡说罢了,还请信王不要放在心上。”
“长公主这般急冲冲地来找本王,可是有事?”墨琰没有心情和她打太极,便直接问了出来。
他这一问倒让秦蝶衣愣了一下,在她的心里,也有着属于她的无奈,她的眼里透出了几分淡淡的忧伤,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昨日里我们讨论的事情,不知道信王怎么看?”
“不赞同。”墨琰的话说得无比直接,一点都没有给她面子,他的眼里透着点点冷意:“在本王看来,长公主这一次在长宁山主持这一次的诸国峰会,诚意不足,私心太重,那些所谓的条款,其实并不适合现在七国的国情。”
他说到这里眼里的寒气更浓了些道:“还有,长公主此时这样来问本王的意思,我觉得吧,还不如先问问蜀赵的太子,他对这事也一定有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