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狂这话是拐弯抹脚说秦蝶衣不要脸,也顺便往他自己的脸上贴了点金。
秦蝶衣顿时无言以对,他这些话都叫什么话!
她咬了一下牙后又声道:“信王,你平素处事是极为利落的,今日却让人在这里这般胡搅蛮缠,可是因为心虚不敢见我?”
赵书狂正想说墨琰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墨琰已经伸手将帘子拉开,他的面上又恢复了平素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无比。
他的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地道:“长公主不必用激将法,只是在本王看来,见不见长公主好像一点都不重要,且我对长公主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说到这里看了赵书狂一眼后又补了一句:“长公主一没占我便宜,我也没有占长公主便宜,又何来心虚之词?”
秦蝶衣的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她听出了墨琰话里强烈的讥讽之意,其实自她与墨琰相识以来,墨琰对她一直都是这副模样,可是留在她心里的却始终是当初墨琰出手救她时的无比姿容。
她方才那样说一方面固然有些逼墨琰出来见她的心思,另一方面则是她想到了昨夜的事情,心里实有些不安,所以便说出了那句话来。
她也知道,如今的墨琰再非当初孤身一人到宋秦的墨琰,如今的墨琰比起那个时侯来只怕更不好说话,她的心里也有些气苦,她自认她并不输给容雪衣,为何墨琰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