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汉子,她今天就要把话说清楚,免得以后再纠缠不清。
电梯里,安锦初心里暗骂双腿麻了猛地动起来真他妈酸爽,安锦初在十八楼出来,站在电梯口走来走去,走了大概十来圈,她走到南豆家门口,“砰砰砰”拼命的敲门,要不是她没有穿鞋,要不是她脚受伤了,她铁定狠狠地踢门。
她这次是真的受了刺激,简直是气势汹汹的,她今天一定要让南豆给她道歉。
“砰砰砰——”
安锦初是故意放着门铃不摁,拼命砸门的,不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了,手臂酸,手掌心麻,都胀红了,体力不支啊,最关键的是她脚踝疼。
终于,十分钟后,门缓缓划开,安锦初一副披头散的鬼样子,脸颊酡红,似醉非醉的走进去,人未到声势造得很足,双手插腰跟个犯浑的泼妇一样,“莫南豆,你给我出来,道歉,道歉,道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南豆原本因为安锦初离开心里烦闷,正跟酒架过不去,地上已经摔了一地红酒,满室酒香四溢,让人迷醉。
他懒散的靠在酒架旁边,闻言,淡淡地抬起眼皮看向安锦初,眉心狠狠的皱起,不耐烦的赶人,“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呵~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这又迫不及待地送上门了?”
南豆不屑的嗤笑一声,不再看安锦初,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瓶。
“嘁!别以为我想跟你牵扯不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过去的一个**而已,过去式懂吗?ga’ovr!嗝,嗝~但是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这几年不管你怎么羞辱我我都认了,但是今天这件事,关于利衍这件事你要跟我道歉,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安锦初从头到尾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有不正当的……嗝……暧昧关系。
当然除了你,你是我自己招惹的,当初眼瞎了嘛,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就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衣冠禽兽。你一个男人就不能积点口德吗?我都没有计较自己第一次给你占便宜了,你做什么像个守节的烈妇?是男人就干脆利落地道歉!”安锦初一边长篇大论,一边还忍不住打个酒嗝,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浊世像是在酒疯。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就是想为自己的憋屈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