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和利衍的绯闻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为了拯救爸爸的公司,但她生病却是遭受了他的虐待,他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对她。
叔可忍婶不可忍。
安锦初越想越来气。
凭什么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她到底哪里错得无可救药了,南豆凭什么要那么冤枉她?
安锦初也是这几年到处装孙子应酬求人被压抑得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哭过之后,虽然眼睛舒服,鼻子不舒服,但真的是神清气爽,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有多憋屈,但是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找个人泄。
自然,刚刚惹了她的南豆就成了她的头号公敌。
她要不去为自己讨个公道,都对不起自己这几年忍辱负重的憋屈。
不就是个男人,她安锦初有什么好虚的。
安锦初扔咬着牙关艰难的起身,忍着双腿的酸麻还有脚踝的刺痛,蹭到酒柜边上,拿起之前没有喝完的小半瓶红酒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啪”地一声,她豪迈的将酒瓶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玻璃渣溅了一地。
酒壮怂人胆!
虽然腿麻脚踝痛很痛苦,但是此刻安锦初心里只有熊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