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南院的太学生疑惑,燕国西院的太学生同样是满脑子的问号。
楚岳以前只是在南院出名,后来因为慕容羽枫安排的历练,使得认识他的东院太学生越来越多。
但是,楚岳的名气,仅限于燕国国子监的南院和东院,西院和北院没几个认识楚岳的太学生。
“你们说他的炼阵水平胜你们百倍,是认真的吗?”
“东院太学生说他是东院席,南院太学生说他是南院席,我们炼阵师的比试,东院席和南院席插手进来是什么意思?”
“祭酒大人不让你们参加九国大比,反而让一个不知道是东院席还是南院席的少年上场?”
这些西院的太学生有意见是正常的,他们天天被金国、朴国、郑国和巫国的炼阵师羞辱,本来他们是指望新的西院席能在九国大比上替他们报仇,没想到,代表他们燕国迎战其他八个国家西院席的竟然是南院席,或者说是东院席。
不光是他们不相信楚岳,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燕国南院的太学生同样不相信楚岳。比炼丹,其他八个国家的脱胎境第六重炼药师,不见得能赢楚岳。比实力,其他八个国家的脱胎境第六重武者没有半点胜算。
然而,比炼阵,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燕国南院的太学生对楚岳毫无信心,阵道和丹道以及武道,完全不是一回事。
“蔡师弟,你们燕国是要弃权?不然你派这么个小娃娃上来,有什么用?”
巫国西院院长的年龄,比金国的西院院长更大,楚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他眼里,的确是个小娃娃。
他们八个国家的西院席大多在三十岁以上,只有金国的西院席和沙国的西院席不满三十岁。楚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其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参加九国大比的炼阵师。
“你们能派西院席上场,我为什么不能?十五六岁的脱胎境第六重炼阵师,你们没见过?我们燕国人杰地灵,出一个十五六岁的西院席,难道不行?”蔡祭酒对楚岳的炼阵水平有着绝对的信心,故而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你们是要阻止他参加九国大比?难道你们是怕输得太难看?”
起初,蔡祭酒是准备在最后三天,给楚岳展开魔鬼式的训练。谁知道,楚岳的炼阵水平,比他预料得更高。
越是接触,蔡祭酒越是震惊,因为蔡祭酒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能教楚岳的,反倒是楚岳几次三番的指点,使得蔡祭酒茅塞顿开,不久之后,他的炼阵水平必能更上一层楼。
“笑话,我们会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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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有脱胎境第六重?我怎么不信?”
“你们燕国西院太学生的炼阵水平,我的两位师弟早已领教。根据他们的描述,我可以大胆地说一句,你们燕国西院的太学生根本不会炼阵!”
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席相继开口道,燕国本就是朴国、郑国和金国的敌国,再加上他们朴国、郑国和金国的三位兵马大元帅尽皆死在燕国武者的手上,他们当然不会对燕国的炼阵师客气。
“聒噪!”
楚岳的双眼,陡然激射出两道凌厉的杀意,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席吓得连连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