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国大比和炼阵师的大多数比试不同,即使对阵法一窍不通的东院、南院和北院的太学生,也愿意过来凑热闹。
炼阵师的地位,本就在武者之上,能够参加九国大比的炼阵师,更是人中翘楚。现在和燕国的西院席打好关系,将来说不定就会有一位开轮境的炼阵师朋友。
燕国三大家族的家主早已到场,坐在最上方的,是燕家的家主,因为燕家的家主同样是燕国的国主。坐在燕家家主左右的,分别是夏家的家主和楚家的家主。
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院长,则是坐在楚家家主和燕家家主的后面。蔡祭酒没坐,而是站在下方,因为他要主持今天的九国大比。
幸亏蔡祭酒选择的场地够大,要不然,现场这么多人,不要说坐,就是站都站不下。
除了燕国东院、西院、南院和北院的太学生外,还有国都几十个家族的炼阵师。当然,燕家、楚家和夏家的炼阵师肯定坐在最前面,其他家族的炼阵师只能坐在后面。
“咦,你们怎么不上去?其他国家的西院席不是在上面吗?”
“你们坐在我们旁边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准备参加九国大比啦?”
燕国西院排名第二到第四的太学生尽皆坐在下方,他们不急,旁边的西院太学生一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昨天,他们三位西院太学生一个比一个狂妄,压根没把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席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们三位西院太学生尽皆没有上场的意思,燕国其他的西院太学生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代表我们西院出战的炼阵师另有其人,我们几个的炼阵水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换我们上去,怎么可能击败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席?”
“那位炼阵师是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他的炼阵水平胜我们百倍。”
“你们就放心吧,这次我们燕国肯定能够取得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
前面三天,他们跟在楚岳的身边,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要是前一位西院席没死,凭借他们现在的炼阵水平,说不定已经可以战胜前一位西院席。
可惜,现在的西院席是楚岳,哪怕再给他们十年八年,他们也不可能击败楚岳。
毕竟楚岳是能和蔡祭酒平起平坐的炼阵师,若非楚岳的境界太低,蔡祭酒的炼阵水平都不见得能够比得上楚岳。
“我们西院有比你们炼阵水平更高的炼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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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说话说一半行不行?到底是谁参加的九国大比?”
这些燕国西院的太学生犹如百爪挠心,对于那位即将代表他们燕国西院迎战其他八个国家西院席的炼阵师,他们充满了好奇。
可惜的是,他们燕国西院排名第二到第四的三位太学生,嘴巴一个比一个严。任凭他们怎么追问,都是没有得到答案。
“慕容祭酒,你说他不会是要楚岳跟其他国家的西院席比试吧?”
涂正龙忍不住问道,最近三天时间,他压根没有看到楚岳。自从蔡祭酒将楚岳带回西院后,楚岳再也没有出过西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