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秀好奇道:“什么秘密啊?”
许乾道:“都说了不能说!”
薛文秀追问道:“你不说我心里好奇!”
许乾笑了笑,附在薛文秀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薛文秀啊了一声,看着不远处,身材还算高大的死者儿子,说道:“他年纪轻轻,怎么会不行啊?”
话一出口,才觉得从一个大姑娘口中说出很不雅,立马白了许乾一眼,转身走了。
许乾一脸无奈,自言自语道:“我都说了是不能说的秘密,你非要知道。年轻气盛好打架,一个个都下死手,没出人命就不错了!”
转念又一想,自己出手也好攻下三路,话说不会废掉许多吧?许乾忽然打了个冷颤,暗道:“以后可得防着点别人偷袭我!”
死者儿子走过来,对许乾说道:“许先生,我已经照你的话做了,你答应给我的药酒?”
许乾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你,保证药到病除,等这事完了之后,你来找我!”
那小子心道:“我靠,可别是完事之后再也找不到你人!”但许乾连他那么隐秘的事都能知道,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许乾真是他所说的高人,帮他再展雄风。
打了那小子,许乾回到办公室内,见薛文秀坐在沙上皱着眉,闷闷不乐,说道:“这一波只是个开胃菜,解决了工地的问题,才是根本,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薛文秀叹道:“是啊,不把这事解决,工人们就不敢上工,早晚会坐实风水不好的传言,可强行开工要是再次出事,就被动了!”
许乾道:“这次应该是洪青松请到高人了,白天阳气盛,看不到什么,等到晚上,我再好好瞧一瞧!”
薛文秀一脸担忧道:“那会不会太危险,我派些人过来!”
许乾笑道:“危险不会太多,要是真有人做法,那些人反倒是累赘,我一个人就好了!”
薛文秀道:“那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许乾笑道:“我知道!”
晚上的时候,两人开车回了趟别墅,许乾打开自己屋内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桃木杖和一个罗盘来。
当初齐云子留下两样东西,一根桃木杖,一个白骨幡。分别归了许乾和许清宁。只是这桃木杖平日里携带不便,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拄一个拐棍看起来也是怪怪的,便一直放在柜子里,今晚却是拿了出来。
“哎,你也算是一把绝世凶器了,只可惜携带不便,要是能给我把匕该多好!”许乾喃喃道,不过转念一想,带匕的话,上火车和坐飞机都不可能,还是这桃木杖好些。平日里隐藏身份,关键时刻更可致命一击。
他拿好了两样东西,准备出门,薛文秀道:“我带着人就在工地外面,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个电话,我带人冲进去支援你!”
许乾摸了摸薛文秀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没事的!”
两人开着车,没多久再次赶到工地外,那里已经停了好多面包车,里面都是人。许乾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薛文秀道:“你让洪青松丢了那么大一个人,他心里都恨死你了,我不能不防啊!”
许乾听了,心里暖暖的,笑道:“放心吧,没事的!”拄着桃木杖,拿着罗盘,进了工地。
到了夜间,工地上的煞气,起码是白天的十倍,人要是在这里过上几夜,就会变得狂躁不安,精神恍惚,时间越久,对人的侵害越大。
许乾将桃木杖插在腰间,拿着罗盘,在工地内走动,寻找这煞气来源。正在走动之时,忽然间感到身后有异,猛地转过身,见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出现在身后十几米处。他头半白,看那样有五六十岁。
那人见许乾转过身,哈哈笑道:“挺机敏嘛,小伙子!”
许乾借着不远处一盏不是很亮的灯,看了眼对面的人,说道:“这里的煞气是你弄的?”
那人傲然道:“不错,正是本道爷,见识浅,没看出来吧?”
许乾语气冷,道:“这么说,白天死的那个工人,也要算到你头上了!你学道法的时候,师傅就没教过你不能乱对普通人用吗?”
那人呵呵笑道,语气中尽是不屑,道:“臭小子,你懂什么,有道是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历朝出山的道法高人,哪个不为达官贵人服务。我受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也是理所应当。你得罪洪少爷,就是天大的死罪。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地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