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听到方天定鸣金之声,急忙与鲁智深分开“兀那贼秃,我们太子殿下已经鸣金收兵了!贫僧今日就暂且放你这个贼秃一马,来人贫僧定叫你这个贼秃好看!”
邓元觉说着,调转马头,自往杭州城里而去。
“邓元觉今天算便宜你这撮鸟了!来日洒家定要将你这个撮鸟的狗头打个稀巴烂!驾!”鲁智深大喝着,调转马头直往本阵而去。
鲁智深返回本阵后,翻身下马“多谢教头借洒家马匹,只不过洒家今天没有能够打烂那邓元觉的狗头!不过教头放心,明日交锋洒家一定打烂那厮的狗头,已报教头借马之情!”
林冲闻言,急忙说道“多是自家兄弟,师兄又何必跟林冲客套,前番在野猪林林冲还欠师兄一条性命,别说是一匹马了,就是要林冲的性命,林冲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鲁智深急忙解释道“非是洒家要跟教头客套,只不过今日眼睁睁的看那邓元觉全身而退,洒家心里好不是滋味!”
朱武却说道“提辖已经尽力了,我们多看的分明!提辖无需自责,只怪那方天定手下猛将甚多,非但提辖与那邓元觉未见身负,就连史教师和关胜将军与那厉天闰,司行方也是难分高下!照此看来这杭州城乃是我们兄弟一路走过来,最难啃的一块骨头了!只不过如今天色将黑,我们还是先行收兵回寨,来日再战!”
林冲闻言,将头点了点“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传令全军收兵回寨!”
朱武见状,亦让随身军校传令孙安,徐京,项元镇,只管夜深人静之时,敌军不能觉之际,悄悄收兵返回大寨。
林冲等人返回大寨后,公孙胜,乔道清一起接入大帐,众人坐定后,公孙胜,乔道清询问此番交战的情况。
林冲不忿的说道“没想到方天定那厮,手下猛将众多!今日史师兄,关胜将军,鲁师兄与司行方,厉天闰,邓元觉交锋三阵,皆以平手收场!”
公孙胜闻言,不由皱着眉头说道“就连史教师,关胜将军,还有鲁提辖出阵也只与贼将打个平手,看来方天定那厮手下贼将皆不是省油的灯!”
鲁智深听闻公孙胜这话,不忿的说道“公孙先生休要涨那些撮鸟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洒家管他是省油的灯,废油的灯,明日再交锋之时,洒家一定要将邓元觉那撮鸟的狗头敲个稀巴烂!”
“鲁师兄说的一点也不错!公孙先生休要涨那些撮鸟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等兄弟至今也大小百十阵了,又什么时候折了锐气!待明日交锋,老爷也出阵,砍他几个反贼的鸟头来!”武二郎跟着鲁智深一起大喝道。
朱武闻言,急忙安抚道“武二郎,鲁提辖的心情,朱武皆能明白,只不过临阵对敌若是心浮气躁的话,自然先输了一着!”
林冲听了朱武这话,跟着说道“军师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临阵对敌,切忌心浮气躁,看样子你们现在的样子,明日却不适合出战,依林冲看,你们两人明日自引本部人马前去左右两边埋伏,替回孙安将军等人!”
鲁智深,武松听闻林冲这话,一起反驳道“今日我们早已憋屈了一肚子鸟气,若是明日不让我们出阵,岂不会活活将我们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