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前面大王像座小山似的堵着,想转身,那男人已经长腿阔步的走过来了。
“南老师,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我能吃人?嗯?”
男人声音低迷,说话间干燥的烟味飘散鼻端。
南箫呼吸沉了沉,昨晚失眠到后半夜,心里懊恼羞愤,自己对这个破牛郎的亲吻身体起了反应,她觉得羞耻。
就如此刻,她是半个字都不想跟他说的。
慕北辰见她绷着小脸,俊脸上笑意浅浅,“还是说这是你们女人都爱玩的,欲擒故纵?”
泥煤的欲擒故纵!
南箫生生忍住反手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语气讥讽,“那么慕先生你呢,动不动就对女性动手动脚,你这又是什么毛病,牛郎的通病吗?!”
还把他当牛郎呢?
慕北辰也不点破,存了那么点的恶趣味,“是啊,不过南老师你特殊一点。”
他说着,忽然凑近过来,声音暗哑醉人,“谁让我一靠近你就觉得浑身热呢。”
“......”
‘轰’的一下,南箫闹了一个大红脸,察觉到这人竟然这么光天化日的还在自己耳边吹了一下热气。
南箫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去,结果身后是台阶,脚后跟踩到后面,差点仰倒。
慕北辰单手扶稳她,“小心点。”
......
中午十二点,南箫颓丧地窝在苏湘湘的公寓里。
对面苏湘湘正拿着一瓶妖艳红的指甲油在倒弄自己精心呵护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