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南箫的一通竹筒倒豆子,眼梢抬了抬,“所以,你现在跟那个牛郎到底是什么关系?”
“......”
南箫反手一个抱枕砸过去,“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昨晚被他...强吻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一个顾一航,一个牛郎,都是些什么破烂男人!”
苏湘湘淡定看她,:“强吻而已,又不是强-奸,你不是说人家是牛郎吗,脸蛋儿和身材也顶级,占便宜的是你好不啦?”
“......”这什么闺蜜!
“不过---”苏湘湘吹了吹未干的指甲,眨了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到底巴黎那晚你跟那位牛郎先生是有多激烈啊,你们回国之后这么有缘分?”
“滚犊子!”
南箫气的爆粗口,打死也不能说那晚...那个牛郎对她做了什么。
“还是说,人家赚的盆满钵满的打算从良了,然后就看上了你,打算来一段‘青-楼失足男和良家妇女’的恋爱?”
南箫浑身一抖,“苏湘湘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吗?”
还失足男...那分明是个死不要脸的臭牛郎!
......
医院里,慕希宇正在脾气。
就连王婶哄着都没用,南箫托王婶带上来的保温盒摆在一边。
大王呜呜叫了几声,察觉到了小主人心情不好,乖巧地趴在床边哈着舌头看他。
慕希宇闹着不肯吃饭,王婶没有办法,哄了许久,旁边的保温盒忽然被人拎起来。
慕北辰眉梢淡冷,看着柔软病床上闹脾气的儿子,拎着保温盒转身就走。
慕希宇哇哇叫,“那是我的!南瓜老师给我的,你放开我的保温盒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