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到会与您交谈不顺,所以,特意请了别人来,与您探讨此问题。”纪时年想着人该来了,便出去接。待纪父看到是谁来的时候,神色沉了下来。这位是他死去妻子的父亲,也就是纪时年的外公。
纪时年的外公身躯佝偻,几乎满头白,精神看起来很是憔悴。女儿的过世对他的打击太大,一夜白头,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他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怒斥:“你害死了我女儿,还想控制这孩子的一生吗?”
“岳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时年好。”在外纪父是个孝敬长辈,也是位慈父。
外公显然不相信他所说,冷哼,“既然你说为了时年好,那就让他上医学院。他连自己的人生都做不了主,还说是为了他好?”
若不是女儿是自杀,他真想去将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告上法庭。那般对待自己的妻儿,禽兽不如。
“岳父,他日后是要接管公司的,上医学院委实不妥。”纪父人前人后两个模样,面对这位老岳父,他还是愿意做做样子的。毕竟他现在的形象,是个愿意为了亡妻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外公见他还是执拗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冷声道:“你若不愿意供时年上学,我来付钱。他已经成年了,你不再是他的监护人。另外,我觉得关注纪家的媒体很想知道,你的亡妻,我的女儿,她的遗书中写了些什么。”
纪父神色顿时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