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这么长一条,估计得留疤了。”护士同情地说道,“待会给你推荐一款淡化疤痕的,你自己去药店买。”
“好,谢谢。”
“等伤口包扎好了,医生就过来给你打针,你不怕打针吧?”
记得是谁问过她,时安,你不怕打针吧?
太久了,时安想不起来了。
“别给孩子挂水,一生病就挂水,孩子的抵抗力能好?”
大概又是错觉吧,时安觉得隔壁帘子传来的声音特别像陆南望的。
这么多年来,她在纽约的街头认错过多少次陆南望?看到相似的背影,听到相似的声音,她总会愣神。等到时间久了,她也就不再去看那些相似的背影。
“对不起陆先生,还没找到病因,所以给孩子挂了生理盐水。”
“没有找到病因就随便挂水?现在的医生是不是都这么肆意妄为?”
时安忽然间睁大眼睛,哪里是听错,帘子后面那个人,根本就是陆南望!
他刚才从“既醉”离开就是因为他儿子生了病,生病了自然送到医院来,因为医生照顾不当,他对医生没有好脸色。
“呃……”消毒药水渗进时安的伤口当中,疼地她五官都拧在一起。牙齿咬着下唇,额头上冒出细汗。
“时安,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许清如缴费回来,拉开帘子看到时安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道。
时安想叫停许清如已经来不及,帘子后面的人肯定听到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