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时安又一次不告而别,所以许清如先前在宴会上看着时安走了之后,愣是从谢晋迟那边弄到了时安住的酒店。
而且她注意到谢晋迟并未让人去查时安住在哪里,而是直接告诉她时安的地址,那显然就是从时安踏上海城这片土地开始,陆南望他们就知道。
收了思绪,许清如走到时安面前,刚想开口,就看到时安被抓破了的手臂。
“你的手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被猫抓了,待会向酒店要点破伤风的药就行了。”时安现在一想到那只猫绿油油的眼睛,心头就瘆得慌。
“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针。”说着,许清如不由分说地拉着时安往酒店外面走去。
“清如,我真的没什么事,就算去医院,明天再去也不迟啊……”
许清如却不听,直接将时安塞进了她车子的副驾上,看得出,许清如在生气。
气她两次的不告而别,气她回来却不告诉她,气她没有把她当成朋友。
许清如上车,动车子往医院开去。
全程,时安想着该怎么和许清如开口,但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就只听着车内的广播,一路相对无言。
夜晚的马路上车子很少,许清如很快带着时安到了医院,挂夜间急症,想快点打狂犬疫苗针。
那种野猫从未打过疫苗,身上不知道带着多少病毒细菌,许清如还告诉时安,他们小区以前有个人被狗咬了,没去打针,后来就死了。
被许清如说的一愣一愣的,时安只得听话地去打针。
急症室被一个个帘子分成小型的病房,时安坐在病床上看着护士给她清理伤口,许清如缴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