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垒分明的腹肌呈现在眼前,凌韵儿的脸迅速红了,可是这个男人还在往下脱,手一刻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当腹股间的硕大昂然挺立的时候,凌韵儿双手赶紧蒙上了眼睛,虽然跟他有过数次床笫之欢,可是这样赤裸裸地直视还是第一次。
“你跟他有没有这样的关系?”
何翰宇恶狠狠地说着,似乎不捅到她的痛处,他是不甘心的,想起她注视池城的痴情眸光,他就动怒,心里似乎有个恶魔一般怂恿着,他恶狠狠的。
“我,我,,,,,”凌韵儿终究是没能忍住委屈,眼泪落下来。
“你陪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把你的床史记讲给我听。”他用力捏着她的下颌,似乎想要把她当面包片一样撕碎,揉皱。
“你,你,你翰宇少爷,我只跟你有过有过”他把自己当成风流成性,随意跟人上床的女人,可是第一次那娇艳的落红,就是他的杰作啊!为什么得到了还要如此羞辱自己。
“哦,对了,补上你那残破的膜,你花了多少钱,很贵吧!”一阵如同魔鬼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浴室,激透了凌韵儿身上的每个毛孔。
她彻底地绝望了,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那样不堪的女人,水性杨花吗?
“是,如您所愿,我很脏,我很恶心,我是个不贞洁,不自爱的女人,我是这样你满意了吗,翰宇少爷?她狠地说着,手用力地搓洗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眼睛如土灰般毫无一丁点光亮。
“很好,很好,我为凌小姐的自珍自爱欢呼喝彩。”说着他的大掌混着水声击打出一片水花,这水花优雅又硬冷地溅到蹲坐一旁为他洗澡的凌韵儿的头、眼睛、睡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