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们今晚就玩几个花样吧。”何翰宇手上一用力,凌韵儿整个人都被扯进浴池内,衣服三下两下被褪去。
何翰宇把凌韵儿箍在自己的腿上,用力地搂着她的细腰,他的吻带着撕咬般遍布她的全身,玉颈猝不提防被他用力一吸,痒中带着疼,锁骨处渗出血来,很疼,但此刻更疼的是她的心。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铺垫,他就那样横冲直撞地进来了,恶狠狠地,好像身下是欠债该死的赌徒,只有恶毒地用尽酷刑对方才能偿还巨资,他的眼神猩红恐怖,嘴唇四处乱啃乱咬。
随着疼痛的贯穿感遍布全身,凌韵儿似乎想要晕过去,她的全身都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好像是打翻了的颜色调色盘。
她不住地求饶:“翰宇,我好疼,翰宇我错了,不该跟你顶嘴,求你停下来,求你出去,我真的好疼啊”
她的叫声被湮没在他的疯狂索取中,哗啦哗啦的水声和着他烟花爆竹般的欲望还在持续着,听到她的叫声,求救声,绝望声,他似乎更疯狂更快乐了,他攫取她身体的力道越来越重,花样越来越多。
过了好久好久,何翰宇终于停止了,凌韵儿像风中的木棉花,神魂飘零地躺在浴池内,好像溺水的婴儿。
良久,任凭何翰宇用浴巾包裹着她轻轻放到床上,关灯,睡觉,她被他紧紧地搂在怀中,恍惚迷离间凌韵儿现眼前的何翰宇愧疚满满,而之前眼底危险的火苗,恶魔般的面孔仿佛不存在一样。
这种矛盾的变化令凌韵儿陌生着,害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