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旷对自己的二弟吕翔道:“你在这里给我瞭敌掠阵,我带3000儿郎,趁他立营未稳,冲杀一番,灭一灭他的锐气。”
吕翔笑着道:“吕鹏不过是黄口小儿,目测下来,他不过有兵3万,杀鸡焉用宰牛刀,哥哥作镇,这件活计我去做,我必然要将吕鹏小儿的脑袋提回来。”
正在哥两个争抢的时候,身后恭敬的吕威簧谨慎的上前施礼:“父亲大人,叔叔大人不可。”
老兄弟两个就转头笑着问道:“这有什么不可的?”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非常有计谋,平时也常听他的意见,这时候倒想听听他应该怎么说。
吕威簧就笑着道:“吕鹏虽然年幼,崛起的也晚,但从他整个崛起的过程来看,却绝对是一个不可小觑之辈,手下定然有几笔刷子,现在他有3万大军,即便是我们出3000儿郎突袭他正在建设的军营,所能取得的也不过是骚扰一下他们,对整个大局没有任何利害关系,而万一偷袭不成,让我们3000儿郎有所损失,反倒不美,不如我们就凭借着坚城固守,在这场未来的攻防战,慢慢的消耗他们的兵力士气,这样岂不更加稳妥?”
老哥两个互相望了一眼,也感觉到事情的确如此,自己被派来的任务就是守住这涿郡,实在是没有必要冒什么风险,到时候胜利了也不能怎么样,一旦失败了,却能搓动军心士气,损失实力,只要多一个人守城,就能抵挡住最少五个人的进攻,能少损失一个就是一个吧。
于是兄弟两个相对哈哈一笑,这件事也就掀过去,就等着吕鹏的进攻。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的敌营里飞奔出一匹战马,一员大将,银盔银甲,背背着双戟,手拿精弓,马不停蹄在城池前飞驰,堪堪到了城上三人的面前,张弓搭箭,一只利箭,呼啸飞来,砰的一声,准确的扎在了吕旷身后的帅旗旗杆之上。
这样的准头,当时让两个兄弟勃然变色,如果刚刚一箭射向自己,虽然自己能躲开,但依旧会弄个灰头土脸。
那员大将也不停留,直接打马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吕威簧亲自取下了旗杆上的那支箭,箭杆上绑着一封书信,双手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吕旷展开书信,上面却是平白话,竟然是对面的主将吕鹏在用一家子的名分,邀请他纳城投降,答应涿郡太守依旧是吕旷,二弟儿子封校尉,拜万夫长。
看到这如同儿戏般的书信,吕旷不由得哈哈大笑,小小的一个军阀,不过拥有四郡之地,就想让有着巨大靠山,美好前景的自己不战而降,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双方都无话可说,那还等什么,立刻施行内阁制定的计划,“围点打援。”
既然定下如此计谋,那就要将剧本做足,一定要将自己的这三个本家打疼,让他不断求援,才能吸引袁绍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