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祺锐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们俩被班主任一通电话叫去了景城,他们才知道自己孩子在学校已经变成了多么恐怖的存在。
他因为和班上的同学争夺一只兔子争夺不过,就将那只兔子从中间用美工刀切开了,然后一半放进了自己的枕头里,一半放进了同学的枕头里,美其名曰一人一半。
想要用这样的行为跟那位朋友做朋友。
这个举动不仅吓到了老师,也让那名同学的父母十分恼怒,闹着要学校开出金祺锐。
阿姐和大叔没有办法,这才放下了渡鸦和酒吧的工作去给自己儿子擦屁 股。
最后还是没有闹到转学那一步。
金祺锐休学了三年,在家里由阿姐授课,时间到了又送他去中学读书。
那之后他安分了好一段时间,不再做让正常人害怕的事了。
却还是劣性难改,时不时就要逃课,跟狐朋狗友拉帮结派去街上聚众斗殴。
“那时候我和他父亲都觉得,小孩子调皮点不是事,他只要不再去做些沾血的事就行,”谢瑞真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出陈齐所料的话,这孩子最后还是行凶了。
金祺锐这个名字陈齐实际上并不完全陌生。
他虽然只当了很短一段时间的辅警,但在消除自己档案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了一份新送来的档案袋。
认识的同事刚送来,就出门去接了一个电话。
之后又进门骂骂咧咧将那个档案给拿走了。
陈齐顺势就问了一句说是不是档案填写有误。
同事含糊其辞,说了句:“有人保,不入库了。”
就转身离开了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