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名字就是金祺锐。
陈齐别的不行,对这种一闪而过的事,倒是都记得十分清楚。
他记得那个档案袋是专门装刑事案件嫌疑人的档案袋,能保这样的人,不仅保人十分了得,这人也不简单。
现在想来,在小镇的时候,谢瑞真夫妇从头到尾没有提过自己儿子的名字,可能也是怕陈齐从景城警局过来,可能会想起自己儿子是嫌疑人的事。
而当时的保人应该就是谢瑞真去求了陆峥嵘,让陆峥嵘去疏通了关系,最后私了吧。
“这孩子很喜欢开快车,”谢瑞真搓着手,有些不安地说道:“那天晚上真是吓死我和他父亲了。”
“他和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喝多了开车玩,硬说我们给他买的新车制动效果很好,要他的一个朋友站在马路中间,他可以将车飙上120迈,然后稳稳地停在那个朋友面前。”
“他那个朋友也是喝多了,不清不楚地还让人给录了音,说自己愿意相信兄弟,签了生死状,就站在马路中间任由小锐来撞……”
真不是东西。
陈齐在心底暗骂了一声,面上表情也十分不善道:“这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认为你和大叔负主要责任。”
“为什么?”谢瑞真不解道:“很多人都这么说,但我和他父亲已经做到我们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最好了。”
“他要什么我们给什么,这还不够好吗?”
陈齐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说话没有分量,谢瑞真也根本听不进去,于是趁机言归正传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去陆峥嵘家一趟,用金祺锐换陆征童。”
“什么?”
“你也看见了你这儿子现在是什么德行,”陈齐换了个坐姿说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陆征童比他好一万倍, 也许见了小童,你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一环出了问题。”
谢瑞真陷入了沉思。
从结果上来看,她虽然当时说的是考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