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进展,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成功就快不远了……
夜晚,余浅躺在圣司冥怀里,他半湿半干的刺得她脖子痒痒的,她试着动了动,往前挪一分,男人便贴上来一尺,最后,她还是被他锁在了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热度隔着薄薄的睡衣透进来。
余浅盯着屋顶,双目有些涣散,她思索了几秒,忽然问:“之微一个人,我想把她接到帝堡照顾,可以吗?”
圣司冥想也不想,便扔下了三个字的回答:“不可以。”
随着她的这个问题,余浅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挽着她腰部的胳膊,无意识的收紧,竟锢的她有些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圣司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一般面对无关紧要的人,他都是一幅死尸脸……
折合上午凌之微的反常表现,余浅的心,如坠冰窟。
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在抖,心底里涌出了恶心的感觉,可她还是强装镇定,冷静的问:“为什么?”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圣司冥黑眸一眯,撂下中规中矩,十分合理的回答。
余浅不再说话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她静静窝在男人的怀里,闭上了眼。
到底是真的合理,还是,欲盖弥彰呢?
次日下午,环境优美的咖啡厅里。
靠近角落的位置,圣司冥端坐在外侧,挑眉打量对面脸色苍白的凌之微。
他没什么话好说,丢了一张空白的支票过去:“想要多少,自己填。”
凌之微笑了笑,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圣总,我说了我不要钱,孩子我已经打了,您不用紧张。”
圣司冥翘起修长的腿,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欣赏,他欣赏凌之微的利索果断,和不纠缠。
这会让一个男人,省下很多麻烦。
圣司冥点了根烟,烟灰抖在支票上:“这是封口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凌之微看着袅袅上升的热气和烟雾,淡淡一笑:“圣总,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之间什么都没生,您为什么要给我封口费。”
“很好。”圣司冥满意的点头,站了起来,那张空白的支票无人去拾:“留着吧,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补偿。”
凌之微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圣司冥平视而对,她不曾妥协的拿起支票,只是说:“圣总,如果您真的想补偿我,不如,送我去一趟便利店吧,我想买些红糖补气血。”
这点要求,在他眼里,应该,不算过分吧?
这附近没有便利店,圣司冥是知道的。
他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况且去往公司的路上正好途径一家便利店,便顺路将她带上了。
布加迪威龙停在咖啡厅的门口,凌之微打开副驾的门,稍稍停顿了那么两秒钟,她偏过头,露出整张侧脸,然后才坐进车中。
圣司冥随后也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豪车动起来,快速驶上了道路。
咖啡厅门口,豪车的屁股后面,还停着一辆小型的QQ。
驾驶座上的胖男人,着手摆弄着相机,查看相机刚才拍下的一幕,画面很清晰,他刚好将凌之微上车的画面拍了下来,也捕捉到了圣司冥进车的一幕:“太好了,咱们杂志明天的头版头条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