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管理处一开始没有确认过吗？”ssac咬着下唇，问道。

“嗯，你要知道，那是一座开放式公园，只要你不在里面打架放火破坏环境，他们其实很少管事。”ross说，“就算没有艺术学院学生的身份，只要想在公园里办展览，只要耐心准守流程申请，很少有被拒绝的。”

“可那位真名不知道是不是的小姐还是借用了这个身份。”ssac说，“为什么？故布疑阵吗？”

“别想的太复杂。”ross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学生身份有优待，至少申请流程会缩短不少。她大概有些急。”

“急什么？那么差的手艺，急着出来贻笑大方吗？”ssac忍不住开了嘲讽，“就算初学者的作品都要强于那几座雕像，唯一有一点可取之处的雕像就是……”

“就是什么？”ross注意到了ssac的停顿，忍不住问道，“你想到什么了？ssac。”

“她大概真的很急，因为如果再耽搁下去，这些雕像的落脚点就是垃圾场了。”ssac想通一个问题，心里却浮起了更多的疑团，“ross，凶手把雕像放在公共场所进行展览，你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

“表现欲？不愿意籍籍无名？制造恐慌？”ross随口猜测道，“如果她的目的是成名，那么雕像提前被警方现而失去引起公众的注意的机会这件事一定让她特别恼火。如果她想制造恐慌，她现在还是会非常恼火。”

“你觉得她会给媒体爆料？”

“garca一直在关注这类新闻，到目前为止，风平浪静。”ross说。

“公园那边放人了吗？”ssac又想起一件事，“凶手喜欢在作案现场流连，这位小姐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爱好？”

“因为昨晚出了事，公园的管理人员把那片区域围了起来，并派巡逻人员在附近巡视。倒是有几个想要来野餐的家庭现那片草地被占问了几句，但也没有执着。”ross总结道，“总之，没有可疑人员。”

“作为一个精神变态的尊严呢？她就忍心让自己初出茅庐的作品就这样一点水花都激不起？”ssac简直恨铁不成钢。

变态杀手的尊严没人在乎，可ssac却要誓维护自己的尊严。

hodgns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进进出出，一进一出间都忍不住看一眼死盯着石膏外壳不放的ssac。在再一次的路过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嘿，伙计，你在看什么？”hodgns顺着ssac的视线看去，可他已经从那些石膏外壳上结束了采样，此时完全不懂那还有什么好看的。

介于，这些外壳曾经包裹过尸体，气味到现在还没有散。没把那股恶臭传到屋内的各个角落，那全赖这里面良好的通风设备。

“我在看这些雕像的塑造手法。”ssac的声音有些飘。

“你也学过雕塑？”hodgns再次打量了一下ssac，觉得不太像。

“呵，我会雕刻。”ssac回答。

“玩泥巴和玩石头可不是一回事。”hodgns的声音带着骄傲，“杰斐逊研究所里有一位真正的艺术家，我想你之前已经见过她了。”

“是那位angla小姐吧。”ssac直接说出了答案，对于ons这个小组里的成员，关于他们的身家和经历，ssac搞不好才是知道的最全面的那个。

就好比现在，蹲在自己身边完全不顾及形象的胡子男，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壕。

不过这个现在应该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将来会破产才是正经的。

“嗯，好吧，看来你已经知道了。”hodgns摊手，“angla说，这几座夹心雕像的存在简直是在侮辱雕像这门艺术，只有最拙劣的初学者才会干的这么差，只要懂一点艺术的人，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优秀只有一个标准，但拙劣总是各式各样的。”ssac叹了口气，“我有一个猜测，但是有点吓人。”

“说说看，我最喜欢恐怖故事了。”hodgns说。

“这些雕像，好像不是一个人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