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宝嗤笑一声,悲凉浮上心头,嘲讽道:“你结个婚别找那么多借口,我并没有找你要什么,我只是想走。”
“加多宝,你只说要走,难道我们这几年,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厉黎川将脸埋在秦多宝的脖颈间,紧紧箍着她。
秦多宝的心蓦地一疼,“如果我说让你不要结婚,你会不结吗?”
“……”
“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何必自取其辱。”秦多宝鼻头一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攥紧拳头。
“你别哭,我再想想办法,给我一点时间。”她一哭,他的五脏六腑就搅在一起,难受得说不出。
“我没哭。”秦多宝抽了下鼻子,又伸手揉了下。
厉黎川瞄了秦多宝一眼,见她确实没哭,于是想稳住她。
“先吃饭,我饿了一天,就等你这餐。”厉黎川牵着秦多宝的手,盛饭时牵着她的手,端菜时牵着她的手,连吃饭时也牵着她的手。
秦多宝挣了好几次,没挣掉。
待厉黎川吃完饭,两人什么都没说,相对静坐。
夜里十二点,墙上大笨钟哐当响了下,厉黎川说:“这么晚了,先去睡。”
秦多宝没动,厉黎川又道:“你去卧室,我在客厅行了吧祖宗。”
秦多宝静静看了厉黎川一眼,独自走进卧室。她没那个能耐跳窗逃走,但她能把门反锁。
从今天开始,她要学会将厉黎川从她的生活、她的血肉里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