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他是这样说的,他能给的是票子、房子、车子。
那他不能给的是什么?是名分,是婚姻。
秦多宝低头,双手返后取下红钻项链,递还给他。
厉黎川不接,嘴角笑敛下去,眼眸里锋利的光芒,像蜂蜜的毒针蛰在她心上。
“加多宝,你这是干什么?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人敢还给我。”
“你是不是要结婚了?”秦多宝并没有与他对视,只是盯着他衬衣的第三颗纽扣,眼眨了眨,心被硫酸侵蚀得千疮百孔。
厉黎川沉默几秒,而后沙哑道:“我答应你,那只是面子夫妻,我还是住你这边,只和你睡。协议婚姻只需达成彼此的目的,就能离婚。”
要是她家世好一点就好了,不需要太好,只是别那么差。
秦多宝还是看着他第三颗纽扣,声音很坚定,“厉黎川,你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约定吧,如果你结婚,你就把照片还给我,我们到此为止。”
如果他结婚,她还自甘堕落和他在一起,那她不如买根绳子吊死。
他们村的山好水好,养出的姑娘都肤白眼大,眉清目秀。她六岁时,曾看见隔壁的隔壁有户族叔用棍子打女儿,那棍子呼呼不留情的打在肉上,跑都跑不掉,见者肉疼。
她胆颤地缩在妈妈腿后,问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