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拓跋流云这么说,我想了想还是硬生生的撑起了身子。
等微微颤颤的走到拓跋流云的跟前,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拓跋流云一把抓住,便掀开了袖子。
这个举动,让我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轻点!”我大叫。
“驯服野马的时候,你倒是硬的很呢!”拓跋流云撇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手臂上。
望了望,之后松开。
“那些毒蔓原是长在尸体上的,但早已被我下令斩草除根!却没有想到,还有人留着!”说到这,拓跋流云望向我。“这刺虽然不会让你死掉,却能让你痛到生不如死!”
“是,我已经感受到了!”我轻轻拽下袖子,“所以,我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不!”拓跋流云摇头,“世间万物,一物克一物!有一种灵蛇,专门以毒蔓为食!所以,只要服用这种灵蛇的血,便能融了这隐刺!可……”
“可什么?继续说!”我赶紧道。
“可那蛇命为灵蛇却有剧毒,以毒攻毒必有后遗之症!”说着拓跋流云望向我,“最关键的是,那灵蛇是蛮夷稀有的物种!所以……”
“你这是找着借口离开吗?”我扬起嘴角。
“笑话!”拓跋流云甩手,“若我想走,谁也拦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好了好了!”我微微皱眉,“那你寻个借口回去吧!”
“你……不怕我走了就不回来?”拓跋流云试探性的望向我。
“若你不回来,我就亲自去蛮夷!割掉你的dan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