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缩在地,我瑟瑟抖。
当真是起不来了,任何一个动作都让我万箭穿心般的痛。
那痛一跳一跳,瞬间便能蔓延入脑那般。
痛的我的耳中,嗡嗡作响。
“你受刑了?”拓跋流云蹲下身子望向我。
将目光转向拓跋流云,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如果我杀了拓跋耒姩,蛮夷会大动干戈吗?”
其实知道耒姩是假公主的时候,我预测了蛮夷族的用意。
他们以公主和亲,那南宫少白势必也要交出拥有同样尊贵身份的女子过去。
这样的话,蛮夷族就算是有个人质在手了。
之所以故意找耒姩这么一个骄横的女人假冒公主,是料定她不是省油的灯。
到时候在后宫兴风作浪,搅的天翻地覆是最好。
若是不慎被南宫少白处死了,那么蛮夷族就有出兵的借口了。
“她?”拓跋流云皱眉,“我是说,本族公主和你入狱有何关系?”
“她在我身上,插满了毒刺!”我盯住拓跋流云的眼睛,“那种生于毒蔓,肉眼不辨的隐刺!”
我的这番话,顿时让拓跋流云暗下了脸色。
似乎在沉思,表情越的凝重起来。
“手拿过来我看看!”拓跋流云道。
“干嘛?”我气喘吁吁,“我还能说谎不成?总之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你!我若出不去这天牢,你便不能离开中原!若我能出得去,拓跋耒姩必死!”
“既然如此,你还怕甚?”拓跋流云皱眉,“我看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