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前后左右全都寻遍也未见到南平子的踪迹!”
“奚昊公子人也不见了!”
“什么?!”南平子跟奚昊都不见了?
接二连三的恶讯将白炎脊背打得一震,他起身两步到了前来报讯的两人面前正待问个究竟,却听人群之后传来了弦伊急促的声音:“让让让让,我有东西要交给小侯爷——让一下!”
南宫热河回头见她在人群中左推右搡,忙一伸手将她带上前来,严声道:“小侯爷现在没时间,可是公子有什么事情?”
“不是公子,是缠绵公子!”弦伊甩开他的手上了前来,将一直紧拽手中的信笺递到了白炎面前,白炎心中狐疑,也不待细问,抓过抖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缠绵走了!不光是他,南平子跟奚昊也走了!
生了什么?缠绵怎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还有奚昊……
低头去看手中信笺,想要从缠绵的字里行间得到答案,然两遍之后白炎却还是失望了。
缠绵没有说明缘由,只说奚昊跟着南平子走了,他则紧随两人的脚步一并离去了。没有过多的话语,除了道别与珍重,未曾为他的行为辩解一句,这不是他的作风,他必定是有难言之隐,怕自己等人着急,所以才避重就轻不曾言明,然如此一来,让南平子来解毒的计划便没用了。
回头看过那些中毒较轻还一息尚存的士兵之后,白炎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白泽,将楚乔大哥找来。”
“是!”白泽领命而去,白炎将手中信笺紧握,抬头对弦伊言道:“弦伊,让弓将公子的马车带离十里之外,不要告诉他任何事情,他若问起,就说我明日就回。”
“可是……”弦伊暗觉情形不妙,看着满地的尸与痛苦呻吟的士兵们,她的心底涌起怕意,想要答应小侯爷的话,却又觉公子问起自己必定瞒不过去,是以吞吞吐吐半晌不肯走,南宫热河在旁看她脸色煞白,知她心中忧虑,一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
“别怕,你去陪在公子身边,明日太阳升起之时,我们就会回来了。”
他越是说得轻松,弦伊越是感到事情非同一般,被他拉着走了一段之后,突然一个回身将他抱住,把头深深埋入了他的怀中:“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你若敢就此离开,我秋弦伊上天入地都会让你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