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莫走进房间,无瑕已经梳洗完毕,见他进门,回身道:“无瑕去绸缎庄瞧瞧,刚站稳的生意,无瑕不想有何差池。”
见他说完便走,萧君莫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我让人炖了燕窝,喝了再走。”
“无瑕不喜燕窝。”
“一等的白燕窝,对病愈的体质最适合了,听话,喝了再走。”那人说完竟伸手来揽他的腰,无瑕身子不经意的一轻颤,闪身躲开,道:“让人拿过来吧,王爷有事先去忙,无瑕自己喝。”
“本王要亲眼看你喝下去。”
燕窝放置盘中,无瑕站在丫头跟前,竟半晌不动。
“还是本王亲自喂你喝吧。”
“我自己来。”无瑕端起碗,竟如喝药般一仰而尽,然后丢下碗道:“无瑕先出去。”
见他神色有异,萧君莫不解的追于身后,不料那人转过长廊,竟就撑在栏边呕吐起来,本来已渐恢复红润的脸颊一瞬苍白。
“你是怎么了?”萧君莫十分诧异,看着情形,无瑕竟是喝不得燕窝。
“公子!”弦伊急急奔了过来,道:“怎么了?”
“无瑕为何不能喝燕窝?”
“你说公子喝了燕窝?是哪个不长眼的让公子喝了这东西,公子自小便不能忍受燕窝的味道,沾到便会呕吐不止。”
“我没事……做什么——”身子骤然被那人抱起,无瑕仰起苍白的脸望向那人。
“好好歇着去,今天哪儿也不去了。”
“王爷自重!放我下来!”
那人却丝毫不听,抱着无瑕返回了屋内,弦伊刚跟过去,门却被人从内砰——的一声关上了。
“做什么!”无瑕返身便要去开门,却被那人揽住腰一带,跌入床间。
“放开我!”无瑕狠狠一挣扎。
“为何你不能喝燕窝,却不明说,而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告诉我。”萧君莫双眸微眯,狠狠压住那个身子,含着深意问道。
无瑕挣扎了几下,觉靠力气,自己根本挣不开此人束缚,于是放弃了挣扎,只冷冷道:“王爷生性多疑,若无瑕说我不能喝,王爷倒觉得是我找了借口拒绝你的好意,现在无瑕喝了,吐了,王爷又觉得无瑕居心叵测,不可相信,王爷竟如此难以相信别人,那么,又何必留我在身边,让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萧君莫低头看着身下的那张脸,那人儿神色冷冷,却散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竟,如此撩人!
觉那人的唇要压下,无瑕身子一僵,继而勾起了一种嘲弄的笑意,道:“王爷不是自诩是风月场上老手,却为何总是要纠缠无瑕一个男子,莫非女子,竟满足不了王爷……”
看那人儿强撑之貌,明明身子抗拒得要命,却不允许自己显露害怕神色,萧君莫抑制着那冲动,促狭的轻吹一口气,无瑕眸间一动,被那凉风吹得一闭眼,感到那唇掠过唇角,顿时脸颊绯红。
“太子竟让你呆在身边而不碰你,倒不知是他太傻,还是你太不解风情。”
“王爷还是尽早放手,否则这门,要被弦伊那丫头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