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四婶,你们别以为我爹好欺负,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她。我告诉你们,这钱,要真是我爹借的,就算砸锅卖铁,将新盖的房子拆了,我都认,二话不说就替我爹将钱还了。可这钱不是我爹借的,除非你们将我芜芫生吞活剥,骨头碾碎,否则,你们别想将这脏水泼到我爹身上!”
有些话,芜芫原本不想说,可现在却被气的不得不说了:“奶,你心中的好儿子?四婶,你心中的好夫君?恐怕你们都不晓得四叔在县城干了啥吧,你们说,这一百两银子是爹拿来给我盖房用的?我告诉你们,这一百两去了哪里!四叔拿着这一百两去赌了!”
芜芫缓了缓又道:“别说这一百两,只怕他临走前带的银子,都砸了进去!”
蒋氏愣了一下,连连摇头:“不可能,老四啥性子,我能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会去赌?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这么回事,你们问问这几位大哥,他们最清楚。”芜芫冷哼一声。
那几个钱民瞧见芜芫说着话,微微扬眉,还真没有想到芜芫还有这气魄。于是很给芜芫面子地道:“大妹子没说错,那个所谓的沈举人,输的就剩个裤衩了,如今就在我们那里蹲着。”几人说着,哄声大笑了。
蒋氏听着,一时有些受不了,扑到了那几人的面前,伸手就抓挠着:“你们说谎!老四根本就不会赌,怎么可能去赌钱?”
“不会赌,难道就不会学吗?这俗话说的好,男人变好不容易,变坏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说谎,你们说谎!”蒋氏像是了疯似的,往那几个人的身上扑。
有个人的脸被蒋氏抓了一下,立刻火了,一用力,就将蒋氏甩在了地上,指着蒋氏到:“既然那个人是你相公,你就去给我拿钱,两百两,一分都不能少,要是拿不出钱,我们就将你卖进春风楼,让你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