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这话说的,芜芫可不爱听。这房子是芜芫和傻大个努力赚钱,又从李奶奶哪里借些,才盖起来的,怎么到您这里就成了我爹借了利钱才盖起来的呢?”芜芫说着,就哭了,哭的十分委屈。
“奶,芜芫知道,您想替四叔洗脱罪名,可那也不能将污水往我爹身上泼啊,我爹是咋样的性子,乡里乡亲可都知道,当初,咱家穷的连锅都揭不开的时候,咱爹也没有借利钱,如今又怎会为了盖房子借这个钱?谁都知道,这钱利滚利,钱滚钱,跟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就算打断爹的腿,爹也不敢碰这东西啊!”
蒋氏听了这话,有些不依:“芜芫丫头,你啥意思,老三不敢借这钱,难道元忠就敢吗?元忠啥样性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他平时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就算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
“四婶,究竟谁借了这钱,可不是芜芫说了算的。他们拿来了欠条,落款虽然是我爹的名字,可那字可不是我爹签的,还有,如今人还在他们手里呢。”
芜芫原本想着,念在感情份上,她奶要是来借钱,她多少给点,毕竟这些人若真要不到钱,会出人命的。
可现在,她打定主意不管这事儿。
遇到事了,就将脏水往他们身上泼,他们又不是垃圾废水处理站,凭什么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芜芫这话一出,王氏和蒋氏不说话了。
蒋氏转头看着那几个钱民,指着欠条道:“这钱又不是我家相公欠下的,你们抓我家相公干啥?”蒋氏打定主意,打死不认这个账。
她虽然吃惊沈元忠借了一百两银子干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