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林策划最后说“林小姐应该在A市吧，你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能过来，片酬都好商量。”

Momo才回过神来发现，林策划专程打电话来居然是为了找林空鹿拍广告，她像是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林空鹿吗？”

林策划有些不乐意地皱了皱眉，唐少奶奶的名字怎么能随便叫呢，却还是应了声“嗯。”

Momo干笑两声，带着点恍惚地挂断电话，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林空鹿。

……

一大早起来，林空鹿想起了昨天Momo及时赶到，为她解围，虽然不解为何Momo知道她被记者围攻了，但却还是心中微微泛起了涟漪。

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还是有情在的吧？

犹豫了片刻，林空鹿半靠在酒店的大床上，还是伸手给Momo拨了一个电话。

自从她们决裂后，往常给Momo打电话，她都是带着些嘲讽和冷笑的情绪，独独今天，她居然微微有些紧张。

所以当Momo那边接起电话后，双方都沉默了片刻，林空鹿才抿了抿唇，微微张开嘴“昨天……谢谢你。”

如果没有Momo，她当时面对那么多的记者，一定会慌张，虽然不至于手忙脚乱，语无伦次，但也不会应付的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