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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素和斗嘴，鬼面男子自认没力气赢过他。自然选择揭过去，待气顺了便缓缓起身朝外头唤了一声。

“段凡。”

“王爷。”一袭墨色锦衣卫装扮的俊俏男子由外头踏进厅里，抱拳恭候吩咐。

“苏先生若回来让他来我这一趟……。”话音未落，就被另一道由远及近的笑意截了过去。

“王爷，您大喜！”

段凡听到这一声爽朗的贺喜声，眼里闪现笑意却在眸间打了个转又隐了下去，抬眸时早已一片镇定。看了一眼鬼面男子等他发话，随后在鬼面男子挥手示意下才站到门外继续站岗。

踏出门口时正与一个身着云白锦冠华服长相极美的男子碰面，两人颔首相礼擦肩而过。云白锦冠华服男子只在门槛边上与段凡相视顿了一瞬继而抬手一撩衣摆踏进暖意通透的厅里，很是恣意洒脱，笑意溢满狭长的眼角眉梢，更是美不胜收。

“闲贫。”鬼面男子见人回来了，便坐回椅子里，“事情打听得如何？”

来人正是鬼面男子说的苏牧遮，早前是北牧邪身边的冷面智囊，如今是北牧王府的账房先生。

苏牧遮一听王爷单刀直入的询问，也不拐弯，挑眉一笑，“苏府有二女，长女心慈面善貌金莲，三女心狠手辣如妖邪。王爷，您中意哪款？”

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一句童谣了，皇帝对王爷真的很好，还让他二选一。

“你知道本王问的不是这个。”鬼面男子凉凉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苏牧遮只觉被这一眼看得透心凉，不过……他习惯了，又怎么会介意王爷这稀松平常的一记软绵绵的眼刀。

看苏牧遮一副两眼望天的模样，北牧邪只沉默着盯着桌边的茶水杯子，深邃的眸子越渐黑沉冷凉。

不管谁嫁来北牧王府，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死！他不介意苏柬的女儿开个先例。

“可我其他的事情也没来得及顾啊？”苏牧遮摊手有些无辜。在他看来，皇帝和苏府的事再大，也没有未来王妃人选的事大。

这个现在可是全府上下公认的大事，怎能马虎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