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先和霍云霆他们谈一谈，如果到时候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会帮你。”

墨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怎么希望我杀掉他们的样子？”

“有么？”言斯年一脸无辜。“那是你的错觉。”

心里有一个猜测已经若隐若现，但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妄下结论，也不会和墨宁说什么。

他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头，一如既往的浅笑道，“你先休息吧，我有点事处理。”

“嗯。”

压下心里古怪的情绪，墨宁目送言斯年出了卧室。

他径自来到书房，顺便把言一叫了过来。

坐在沙上，他一手托腮，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饶有兴趣的问道，“言一，我记得我让你调查过霍家的资料吧？”

“是的。”言一点点头。

“还记得霍云霆的大女儿么？”

“嗯？”

言一回忆了一下，“据说当年霍云霆的妻子生下了双胎，小女儿是霍然，大女儿貌似一出生就身体很差，被送到国外休养，快十九年了，她一次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连我也没有查到对方一点资料。”

言斯年斜睨了他一眼，笑意散漫道，“你觉得可能么？”

言一踌躇，“Boss的意思是？”

“这世上，但凡某一个人存在过，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查不到。”

就像当初墨宁用了她那个莫须有哥哥的身份，也许能糊弄的了他一时，却早晚都会被他看穿。

言一眨了眨眼，“难道那个霍大小姐不存在？”

“不。”

言斯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头，脑海中浮现出墨宁和霍云霆那一双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又想起霍云霆对墨宁急迫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