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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精症？”苏槿拧眉，“有没有查过汪洋？”

“苏法医，你认为这个静液是汪洋的？”马栋有点吃惊，他知道四位死者的身份。

这份静液是从一号死者体内提取的，一号死者是汪洋的岳母，如果静液是汪洋的，岂不是乱伦？

而且，杨雪的身份比较敏感，这是赤果果的丑闻啊！

“还没有，需要法医操作。”马栋回道。

苏槿立刻起身，她带着马栋直接前往停尸间取样本。

马栋连夜化验，一个小时后出了报告。

不出所料，汪洋的确患有无精症，虽然无法百分之百证明杨雪体内的静液是汪洋的，但也是八九不离十。

汪洋有无精症，也就代表彤彤不是他的亲骨肉，戚子薇出柜了。

所谓的夫妻感情好，都是表面现象。

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应该要离开找副总理谈话，但牵扯到两大丑闻，单宸勋先禀报了黎昌鸣。

黎昌鸣深思熟虑后决定请副总理过来，翌日一早，他联系了张秘书。

上午十点，戚继堂出现在警局。

黎昌鸣亲自接待了他，之后由单宸勋和苏槿跟他谈话。

“戚先生，我们找到了一些新线索，需要跟你谈谈。”单宸勋开口。“为了今早破案，希望你告诉我们实情。”

“嗯。”戚继堂沉着脸，心情不好，昨晚一夜未睡，在医院陪外孙女。

彤彤还是没醒，急得他抽调了帝城儿科最好的医生来会诊，得到的结论是，孩子受了巨大的刺激，潜意识不愿醒来。

“戚先生，你和戚夫人的感情真的好吗？”单宸勋开门见山地问。

听到问题，戚继堂脸色更沉，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本来站在一旁的黎昌鸣，立刻悄悄退出门去，给副总理保留一点隐私。

“根据戚家佣人们的口供，以及验尸现，戚夫人有情人。”苏槿直接道。

“胡说！”戚继堂一拍桌子，满脸震怒地瞪着她，“你叫什么？谁允许你信口开河！？”

苏槿皱眉，心中冷笑，外界都说副总理和蔼可亲，此刻他的表现说明传闻很虚假。

什么和蔼可亲，看他这副样子，平常应该也是如此，只听好话，听不见忠告。

“我叫苏槿，这件案子的法医。”苏槿绷着脸。

“苏……槿……”戚继堂皱了下眉，盯着她出神，眼神有探究、打量。

苏槿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拧了下眉，明明白白告诉他，“戚先生，我在你太太的体内现了静液，案当天她有行房的痕迹，而你并不在帝城，这个你怎么解释？”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验错了！”戚继堂脸色铁青，情绪非常激动。

“戚先生，请你冷静一点。”单宸勋沉声道，“本次案件的五位法医，是法医署最优秀的，尤其是苏法医，她是最年轻的席法医，她的能力毋庸置疑，绝对不会验错。”

“这不可能！不可能……”戚继堂身体一下子软下去，靠在了沙背上，他的嘴唇惨白，嘴里默念着，“不可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