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离世,致使她不能再见阳光,这或许是心理阴影照成的。
“是谁在照顾你?”十岁,还需要人照顾的年纪,何况她不能见太阳。
“我自己。”从医院出来后,她不想见人,整日躲在被子里,后来她被送去了疗养院。
在疗养院待了近一年,那里没人管她,也没人逼她,她可以一整天待在房间。
苏槿适应了疗养院的环境,从那以后便留在了那里。
苏家是有钱人家,留下了大笔遗产,所以不用担心费用问题。
从十岁到成年,她没有离开过疗养院,所有的课程全部自学完 成。
十八岁她考入赫兹医学院,由于她身体的特殊情况,她选择了法医系,并且大部分课程只能靠自学……
单宸勋凝视着她的侧脸,冷漠、孤独、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面无表情,周身却遍布寒气,无形中能感觉到有一丝抗拒。
此时此刻,这个话题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单宸勋面色缓和了一些,他转开话题:“谈谈霍特先生的案子?”
女人转回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笑了。
她的笑浅淡,嘴角只弯起轻轻的弧度,虽只是一瞬,却是单宸勋见过最走心的笑。
很美、很温暖。
男人有一霎那的失神,听到女人说:“不必可怜我,用这种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不可怜。”他也笑,俊脸温润,眸底的柔色浓得化不开,“你很可爱。”
苏槿又勾了一下唇,她转过头去,望着窗外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