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冰冷刺骨,她屈起脚趾,刚一动,脚底却一滑。
苏槿双脚滑下冰块,她一落地,绳子也跟着往下,袁可那边猛然收紧。
“唔……”绳子往上,勒住了她的喉咙,一阵窒息下,袁可唯有垫脚。
然而没有丝毫作用? 绳子依旧拉的紧紧的,很快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
苏槿见此,立即站回冰上。
她一站上去? 袁可脖子上的绳子松了几分? 不再勒住脖颈。
“咳咳。”她缓过气来? 眼底有血丝,“苏法医,都怪我!我不该喝那杯咖啡!”
方才醒来? 她便意识到那杯咖啡有问题? 里面肯定下了药,否则她不会头晕目眩。
乔安娜扶她到客厅时,她眼前已经黑? 没走几步就晕厥? 后来的事一概不知。
“现在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苏槿道? 面上冷静得过分。
她在二楼房间现了那些照片? 乔安娜趁她不备用棒球棍击打她的头部。
女人力气不小? 一棍下来? 苏槿便晕了,醒来已经在这里。
后脑勺阵阵刺痛,她扭头,看到后颈似乎有血迹。
苏槿不在意,环视整个房间? 房间内亮着灯? 灯光暗黄。
房间不小? 她们被安置在中央? 房内空阔,再无其他东西,墙壁是水泥? 应该没装修过。
唯一自救的办法是解开其中一人的绳子,然而她们二人不能移动半分,否则袁可会被勒死。
苏槿晃了晃绳子,现稳稳固定在吊灯上,吊灯是美式铜制灯具,足以承受一千斤的重量。
而绳子有大拇指粗,想要挣断更不可能!
脚底冰冷刺骨,苏槿一动不动,小脸面无血色,却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