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没准备靠近她,本以为她会躲开,不料女人站着不动,致使最后在惊慌之下不慎落水。
肖扬眉头拧得更紧:“单队,你对苏法医……感兴趣?”
否则为何要无故“骚扰”她?
单宸勋不语,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那么做,鬼使神差地就是想逗逗她,结果弄巧成拙,让她差点没命。
黑眸咪起,再一次想起水下那一幕,女人任由自己沉入江底,没有丝毫的求生欲。
她真的想死……
“你了解她多少?她的病天生如此?”
“不清楚。”肖扬摇头,“苏法医几乎不与外界接触,除了去案现场与谈案子,很少跟人交流,她的个人情况更不晓得……”
苏槿性格古怪,又十分孤僻,别说警员,就连她的同事、法医署其他法医,也极少见到她。
她总是待在解剖室,若没有案子,根本不出来。
单宸勋沉默着,喝完那杯咖啡才走。
肖扬盯着他的背影,眸光凝滞,半晌没收回……
重案组警员一直在审讯室,杜香丽坚持自己有病,不肯松口。
凌晨一点半,换了一批警员进去,轮番疲劳轰炸。
换班后,单宸勋这一组人回家稍作休息。
单宸勋没走,在监控室坐了一会儿,两点的时候他去了隔壁法医署……
法医署二楼的窗口亮着灯,踏进大楼前,他先拨了女人的电话。
如他所料,电话不接。
单宸勋已经踏入大厅,最后又折了回来,他了条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