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百合,可是你的脸……”
“这个以后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现在要紧的是要取得郡主的宽恕。”
杜鹃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甩开她的手,而是顺从的跟松竹一起跪在了司徒嫣的面前,
“大郡主,是奴婢该死,错怪你了,下毒的事也是奴婢自作主张,与百合没有任何关系,请郡主责罚奴婢一人就好,千万不要迁怒百合。”
杜鹃的表现再一次出乎了司徒嫣的意外,没想到此刻她非但不为自己求情,反倒急着揽责任,生怕连累了松竹,这样重情重义打的行为,得到了她的几分赞赏。
还没等她表态,松竹又急急的说道:
“郡主,杜鹃是奴婢举荐到你身边的,她犯下如此大错,奴婢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奴婢愿意替她承担一半的责罚,还望郡主从轻发落。”
司徒嫣也不说话,只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们,直到把二人都看的心里发毛了,她才一弯嘴角,道:
“都起来吧!杜鹃犯下大错,就罚她以后留在这里做粗活吧!松竹也要好好的领导她,让她以后行事别再那么莽撞。”
二人一听,都喜极而泣,急忙磕头谢恩。
将杜鹃留在了别院,司徒嫣和李俊一起回到了洛王府。
洛一辰一直没有回来,司徒嫣一个人用过了晚膳,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司徒嫣起身上茅厕,在回房的时候感觉旁边的树冠无风而动,
“谁?”
洞察力敏锐的她立刻在手里捏了一根金针。
茅厕的附近没有侍卫,那人大方的现身,拿出腰牌,
“属下是皇上的贴身暗卫,王礴,奉皇上御旨,接大郡主进宫。”
司徒嫣无语望了一回天,他们老白家的人为何就不能选个正常的时间与她见面,怎么不是半夜就是凌晨?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从大门进来的,要是她现在通知府里的侍卫,那能不能把他吓跑呢?
下一刻她就直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她真把侍卫喊来,到时候人家把腰牌一亮,被吓跑的说不定会是那些侍卫。
在心里哀嚎了一声,然后脸色淡淡的道:
“那请你先等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
“不必了,皇上还在等着,请大郡主还是随属下即刻启程吧!”
王礴说着便两手扣住她的肩膀直接拎着她飞出了洛王府。
随着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王礴运用轻功以极快的速度朝皇宫的方向掠去。
肩胛骨一阵酸痛,司徒嫣在心里暗骂,这TM哪里是请她入宫啊!分明就是老鹰捉小鸡嘛!
不过这古代的轻功真的是很神奇,感觉就像坐上了滑翔机一样,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将这项本事学到手。
转眼间已经进了皇宫,不愧是皇上的贴身暗卫,无需任何通报,就直接将她送到了白柏康的面前。
今日逢五,没有早朝,白柏康一身明黄便服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
“皇上,人已带到,微臣告退了。”
白柏康抬了抬手,王礴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司徒嫣往前走了进步,双膝跪地,恭敬道:
“民女参见皇上。”
白柏康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跪在下面的女子,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良久才沉声道:
“司徒嫣,你可知罪?”
司徒嫣柳眉微皱,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这一大早上的就把自己抓来问罪!
“民女不知。”
“不知!”
白柏康冷哼,起身从龙椅上走下,来到司徒嫣的跟前,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本想留你一命,没想到你竟将这份聪明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那就怪不得朕了。”
司徒嫣抬头望着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的男人,不卑不亢的道:
“民女愚钝,不明皇上所指,还望皇上明示。”
白柏康一张面瘫脸看不出喜怒,只有那双寒潭般的眸子散发着淡淡的杀气,
“你魅惑朝臣,意图不轨,竟还敢说自己不知罪?”
听到他这句话,司徒嫣心里明白了大半,看来白柏康的怒气应该来源于洛一辰。
司徒嫣低垂了眉眼,不卑不亢的道:
“民女不明皇上所指,还望皇上示下。”
“好,那朕来问你,”
白柏康杀气凌人的目光盯在她的头上,即使她低着头不去看,似乎也能感觉的那丝丝的寒意,
“说吧,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洛一辰,到底想利用他干什么?背后究竟有什么人主使你。”
司徒嫣心里一凛,难道自己还皇后之间的事都已经被他知道了?
但是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不能承认,否则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历来的君王,都不喜欢后宫干政,更何况是谋害他的宠臣,即便得宠如皇后,恐怕也难逃责罚,而她这个赝品君主,恐怕就只有脑袋搬家的分了。
想到这里,她未及说话,先扣了一个头,
“皇上,民女冤枉,民女与小王爷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的,并无皇上所说的什么不轨目的,还忘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