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蛊香她当然知道是何物?那是能驱动艳蛊虫的一种精油,艳蛊虫又称绝情蛊多被种于男人,被中之人欲渴却皆不能人道,除非以香驱之,让蛊虫暂时苏醒,但是却损体甚重,会直接影响寿命。
她现在终于明白洛一辰为何经常整日的泡在君子堂了,还有那些被他亲近了的女人为何都必死无疑,想必定是怕泄漏了他的秘密而将那些人灭口的。
究竟是何人手段阴毒至此要至他于断子绝孙的境地呢!司徒嫣心想,能想出这样歹毒的办法的人,应该是皇后无疑!
然而又隐隐的感觉不对,她若真的有机会在他身上下蛊,为何不下只直接能要人命的蛊虫算了,何必要做这趟无用功。
司徒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白柏康?为了将洛一辰据为己有留在身边便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我靠,那他实在是太卑鄙,太恶毒,太变态了。
这种毒蛊进入人体之后便成睡眠状态,除了会影响房中之事,身体不会出现任何异样,所以除了真正懂蛊之人,就算是皇宫里的太医,也根本无法诊断,可是这样隐秘的事,那个李俊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看来这皇宫里的事情,白雪盈那丫头,知道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
司徒嫣正站在那里咂舌,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她刚要转身,肩膀已经被来人扣住,她心想完了,这回肯定要露馅了。
情急之下便甩出了袖口的金针,趁那人躲闪之际抽出了身,猛回头,看入眼的竟是那张泛着冷寒银光的面具还伴着淡淡的留兰香,而面具后面的那张脸,此时似乎还带着微笑,透过上扬的嘴角,露出了一口碎玉般的牙齿,那牙齿……
司徒嫣大惊,老天,那混蛋的牙齿叼着的,竟然是她刚刚甩出去的那枚金针。
抬手揪起他的耳朵,白千墨吃痛,立刻弯下腰来,耳边传来司徒嫣低低的却满含怒意的声音,
“你不要命了,赶快吐了。”
那金针她可是蔟了剧毒的。
白千墨听话的将嘴里的金针吐掉,还没等回过神来,紧接着便感觉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被塞进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和甜腥的味道,他猛地抬手将嘴里的东西扯出,却发现是司徒嫣血淋淋的手指。
周围有侍卫在走动,他长臂一伸,拦住司徒嫣的纤腰悄然跃出了王府。
来到外面,他急忙那出绢帕将司徒嫣正在咕咕流淌着鲜血的手指缠住,不解的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嫣冷冷的将手指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气恼的看着他,
“那你又是在做什么,吃饱了没事干啊大半夜跑到别人身后站着?”
白千墨看着她满脸怒气的样子,轻咳了一声,
“我只是路过,顺便进去看一眼,谁想到你会站在那里。”
司徒嫣冷笑,
“路过?顺便?我原来还不知道,白公子竟然还有到人家浴房里散步的嗜好!”
白千墨眸色一囧,
“我哪里知道那木桶里的是司徒冰,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司徒嫣随即反应过来,嗤笑一声,
“你该不会以为那浴桶里是我,所以特意过来窥视我洗澡吧?”
“当然不……”
白千墨条件反射一样的回答说到一半却停住了,嘴角突然冉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就算是又能怎样?看自己的女人洗澡有什么不可以吗?”
司徒嫣嗤笑一声,
“无耻!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做了,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可以,但前提是,你也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
白千墨说着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眸色含霜的道:
“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接受其他男人的亲吻!”
想起暗线对自己说洛一辰竟然吻了司徒嫣,他刚刚甚至有一股想直接将那家伙杀了的冲动。
司徒嫣抬起胳膊挥开他的手,冷笑道:
“白千墨,我想让谁亲,全凭我喜欢,你管不着。”
“是吗?”
白千墨嘴角微弯,眼神里一片硝烟弥漫,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亲的滋味,让我今天就一次让你尝个够!”
他说着便一把扯过司徒嫣身体,朝她的嘴唇就压了上去,霸道又凶狠的嘶啃着,有力的双臂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让她半分也挣扎不得。
司徒嫣感觉到了他唇齿间的愤怒,喉间发出了一丝低低的冷笑,心底里竟升起一阵无名的畅快。
白千墨似乎被她发出的笑声激怒,猛烈的吻更加的肆虐毫无怜惜,知道两个人的口腔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才终于放开了她。
“怎么样,过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