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走到白钰的跟前,俯视着他带着面具的脸,低声道:
“人都已经走光了,摄政王就不必装了。”
白钰抬起眼皮,幽黑的眸子里是浅浅的笑意,警觉的朝外面看了两眼,才迅速坐起身,回手将一块石砖从身后的墙中抽出,然后从砖洞里面拿出一个明黄布包,直接递给司徒嫣,一套动作敏捷迅速,前后不超过三秒,
“一定要将这个替本王带出去,然后交给白千墨。”
那布包大概有拳头那么大,形状四四方方,看样子分量不轻,司徒嫣本来还有点犹豫,这么个东西要如何带出去,但是一听说是要交给白千墨的,就马上接了过来,然后目光疑惑的看着白钰,
“你怎么认识白千墨?”
这时外面远远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白钰深眸微眯,低声道:
“此事以后再向你解释,待会儿你就带着东西出去,记得,一定要交到白千墨的手上。”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他们还没有从我的嘴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不会轻易杀了我的,最多就是把我一直关在牢里。”
白钰边说着边重新躺下,深邃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她,
“一定要多加小心。”
听到他的嘱咐,司徒嫣不知为何,突然头脑一热,冒出了一句,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说完便撩起裙底,将那明黄布包绑在了腿上,裙裾宽大,应该可以掩饰的住。
这时太医已经进入牢中,来到白钰的跟前,在给他诊过脉之后,对随行而来的阿碧道:
“碧姑姑,摄政王此时脉象渐趋平稳,已无大碍。”
“有劳太医了。”
“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太医说完退出了牢房,对司徒嫣道:
“娘娘要见你,随我来吧!”
阿碧说完朝牢门走去,司徒嫣回头看了白钰一眼,然后匆匆的跟了上去。
出了天牢,再见到外面明媚的阳光,司徒嫣只觉得恍如隔世。
跟在阿碧的身后,一路上几乎所有遇到的人都要向她行礼,司徒嫣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女地位都如此之高,更不用遑论皇后本人了。
皇后住的宫殿叫凤照宫,并没相像当中的奢华,反而是一派清新淡雅的格调,屋内装饰多是花卉,并无太多奇珍异宝,阵阵的花香袭来,给人一种安静平和的感觉,若不是刚刚亲眼所见,她绝对不能相信这屋子的主人会是那样一个心肠很辣之人。
来到皇后面前,司徒嫣行礼叩拜,然后垂首立在一旁。
皇后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然后露出了一脸和煦的笑容,对站在身旁的阿碧道:
“赐座吧!”
接着阿碧便将一张椅子搬到了她的跟前。
司徒嫣急忙侧身让开,恭敬道:
“在娘娘凤仪面前,民女不敢有座。”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
“算是个有眼色的,怪不得连皇上都对你有所赏识。”
“民女谢娘娘夸赞!”
“你之前可是曾被皇上赐婚于洛小王爷?”
皇后话锋一转,直接将司徒嫣弄得一怔,紧接着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
“回娘娘,却有此事。”
“那你二人为何未能成婚又被赐婚摄政王呢?”
当初她在和洛一辰的婚礼上逃跑的事天下皆知,不相信这位皇后会不知道,可是她这样明知故问又是何意呢?
“回娘娘,民女的婚事一向都是遵从父母之命,所以具体原因,民女也不得而知。”
司徒嫣灵机一动,将责任都推到了白惜玉和司徒玄凌的身上,既然你想装糊涂,那就大家一起装下去吧!
皇后如烟的柳眉微蹙,
“原来是这样,这样好的姑娘竟要嫁给一个残废之人,还真是可惜了。”
皇后说着从凤鸾上走了下来,来到司徒嫣的跟前,
“本宫听闻洛小王爷至今仍对你念念不忘,不如,本宫就做了这个好人,求皇上废去你和摄政王的婚约,将你重新赐给洛小王爷如何?”装饰多是花卉,并无太多奇珍异宝,阵阵的花香袭来,给人一种安静平和的感觉,若不是刚刚亲眼所见,她绝对不能相信这屋子的主人会是那样一个心肠很辣之人。
来到皇后面前,司徒嫣行礼叩拜,然后垂首立在一旁。
皇后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然后露出了一脸和煦的笑容,对站在身旁的阿碧道:
“赐座吧!”
接着阿碧便将一张椅子搬到了她的跟前。
司徒嫣急忙侧身让开,恭敬道:
“在娘娘凤仪面前,民女不敢有座。”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
“算是个有眼色的,怪不得连皇上都对你有所赏识。”
“民女谢娘娘夸赞!”
“你之前可是曾被皇上赐婚于洛小王爷?”
皇后话锋一转,直接将司徒嫣弄得一怔,紧接着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
“回娘娘,却有此事。”
“那你二人为何未能成婚又被赐婚摄政王呢?”
当初她在和洛一辰的婚礼上逃跑的事天下皆知,不相信这位皇后会不知道,可是她这样明知故问又是何意呢?
“回娘娘,民女的婚事一向都是遵从父母之命,所以具体原因,民女也不得而知。”
司徒嫣灵机一动,将责任都推到了白惜玉和司徒玄凌的身上,既然你想装糊涂,那就大家一起装下去吧!
皇后如烟的柳眉微蹙,
“原来是这样,这样好的姑娘竟要嫁给一个残废之人,还真是可惜了。”
皇后说着从凤鸾上走了下来,来到司徒嫣的跟前,
“本宫听闻洛小王爷至今仍对你念念不忘,不如,本宫就做了这个好人,求皇上废去你和摄政王的婚约,将你重新赐给洛小王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