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亲怎么会在女儿房里?”
司徒嫣有些奇怪的问道。
“为父自然是在这里特意等你回来,”
司徒玄凌说着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看了看她的胳膊,
“伤好些了吗?如果没好,为父这就命人将太医请到家里来。”
“哦,好多了,谢父亲关心。”
面对司徒玄凌反常的态度,司徒嫣不自在往旁边移了两步,
“父亲来女儿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她可不想信,司徒玄凌会单纯的来探问她的病情。
“瞧你这孩子,没事为父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吗?”
司徒玄凌故意做出怒嗔的样子,
“我听说皇上对你甚是喜爱,留你在宫中让御医给你治伤,嫣儿,你要珍惜皇上对你的这份厚爱,你其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不争气,以后这司徒家就靠咱们父女二人了。”
司徒嫣见他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毫无重点的一大套,不禁直接说道:
“父亲,女儿愚钝,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司徒玄凌轻咳了两声,说道:
“朝廷马上就要进行丞相之位的公选了,虽然为父恢复丞相之职是必然的,但是为保万全还是需要上下稍微打点一番……”
“父亲是缺钱了吗?”
司徒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之前女儿不是才刚刚给了你八百万两吗?”
司徒玄凌老脸囧了一囧,又干咳两声,
“那些银两尚且不够,所以……”
“这次父亲又想要多少?”
司徒玄凌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万两。”
司徒嫣笑着摇了摇头,
“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把我上次得的那三层全都拿出来,也远远不够你想要的数,再说,我那是留着给自己和星儿做嫁妆的。”
“铺子里不能再挪动出一些吗?”
司徒嫣再次摇头,
“不能再动了,否则就要露出破绽了,到时候不光是我和王总管,就连爹也逃不过公主的处罚,除非……”
“除非什么?”
司徒嫣淡笑着走到司徒玄凌的跟前,放低了声音说道:
“除非爹能拿到公主的玺印,那公主不是还有几座外宅吗?”
“可是此事若被公主发现……”
“父亲尽管放心,女儿已经替父亲思虑周全了,到时候我会找个外人去做这件事,即便公主发现了,也不会怀疑到父亲的身上,只能认为是玺印被偷了,实在不行,就将所有事情都推到那做事之人身上。”
“可是,若是那人将你供出来怎么办?”
司徒嫣微微一笑,
“到时候女儿会仪容之后前去,他又怎么供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这件事,你再容为父想想。”
看着司徒玄凌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司徒嫣冷冷一笑,
“这件事恐怕容不得你多想了。”
司徒嫣说完,换上一身黑色,身手敏捷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司徒嫣呆在府里没有出去,用过了早善,便坐在桌前手指轻敲着桌面,安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司徒玄凌果然匆匆的走了进来,屏退了屋内的下人,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她的面前,低声说道:
“一定要尽快出手,时间久了恐被发现,东西出手之后,还按老规矩,你三我七,但是我要看到契据。”
司徒嫣看了一眼桌上的玺印和房契,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的事不比做假账那般容易,所以,我要五成。”
司徒玄凌一听当即面色不悦,冷哼道:
“你竟然跟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 “铺子里不能再挪动出一些吗?”
司徒嫣再次摇头,
“不能再动了,否则就要露出破绽了,到时候不光是我和王总管,就连爹也逃不过公主的处罚,除非……”
“除非什么?”
司徒嫣淡笑着走到司徒玄凌的跟前,放低了声音说道:
“除非爹能拿到公主的玺印,那公主不是还有几座外宅吗?”
“可是此事若被公主发现……”
“父亲尽管放心,女儿已经替父亲思虑周全了,到时候我会找个外人去做这件事,即便公主发现了,也不会怀疑到父亲的身上,只能认为是玺印被偷了,实在不行,就将所有事情都推到那做事之人身上。”
“可是,若是那人将你供出来怎么办?”
司徒嫣微微一笑,
“到时候女儿会仪容之后前去,他又怎么供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这件事,你再容为父想想。”
看着司徒玄凌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司徒嫣冷冷一笑,
“这件事恐怕容不得你多想了。”
司徒嫣说完,换上一身黑色,身手敏捷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司徒嫣呆在府里没有出去,用过了早善,便坐在桌前手指轻敲着桌面,安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司徒玄凌果然匆匆的走了进来,屏退了屋内的下人,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她的面前,低声说道:
“一定要尽快出手,时间久了恐被发现,东西出手之后,还按老规矩,你三我七,但是我要看到契据。”
司徒嫣看了一眼桌上的玺印和房契,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的事不比做假账那般容易,所以,我要五成。”
司徒玄凌一听当即面色不悦,冷哼道:
“你竟然跟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