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叫你雪盈好了,不过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得叫你公主。”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叫吧,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等你和钰哥哥正式成了婚,再叫妹妹也不迟。”
白雪盈好说话的答应道。
渐渐的远离了皇宫,来到了人群熙攘的街道,司徒嫣的心情也渐渐好了一些,不常出宫的白雪盈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不停的在街两旁的小摊间蹦来蹦去。
司徒嫣似乎也被她天真明媚的笑脸给感染了,渐渐的忘掉了压在心口的那块阴霾。
“嫣儿姐姐,我喜欢这个,”
白雪盈将一个泥塑的小人举到了司徒嫣的面前,然后小声说道:
“可是,我没带银子。”
司徒嫣微笑着点了点头,
“理解,一般大人物出门,都不带钱。”
她说着从在东方灵修那顺来的钱袋里拿出了一块碎银递给了老板。
本来只是一时起了好玩之心,想着东方灵修饿了她两顿,怎么也要讨回点损失,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买了件喜欢的东西在手上,白雪盈安份了许多,眼睛盯着手里的泥人不停的发出傻兮兮的笑声。
“雪盈,这个泥人也没什么特别的,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它?”
白雪盈杏眼弯弯的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你没看出它特别像一个人吗?”
“谁呀?”
“钰哥哥呀!”
听白雪盈这么一说,司徒嫣仔细朝那泥人看了两眼,别说,那蓝色的袍子确实是白钰常穿的颜色,那冰山一样的脸也跟他有些神似,乍看上去,还真跟白钰有那么几分相像。
只是即便是相像也不至于将它像个宝贝一样的捧在手里,还有那眼神,司徒嫣心里突然一沉,明明是祖父辈的,她却非要拐弯叫哥哥,难道这小丫头喜欢白钰?
若真是那样,那这皇室之间的关系,就实在是太混乱了!
司徒嫣轻咳一声,试探着开口,
“雪盈,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嫣儿姐姐,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啊!”
白雪盈见司徒嫣表情一滞,随后笑道:
“看在你带我去见钰哥哥的份上,你问吧!”
“据我所知现在皇上太后,包括那些皇子公主似乎都不太喜欢摄政王,为何你却独独喜欢他呢?”
白雪盈表情一僵,不知道司徒嫣为何总是问她这种敏感尖锐的问题,但是那一刹的阴郁只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因为我们的母妃是姐妹,所以我们自然要比别人亲近一些,别人怎么看他我不管,反正我知道,钰哥哥是好人。”
刚刚白雪盈眼中那一闪而过类似伤痛的东西并没有逃过司徒嫣的眼睛,她疑惑,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样的明朗阳光的一个小姑娘露出那样的眼神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相问。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摄政王的府邸,虽然被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也曾偷偷的来探查过,但是如此光明正大的走进摄政王府,还是第一次。
来到门口,白雪盈立刻兴奋的去叩响了门环,开门的是一个老者,在看到白雪盈的一刹那,脸上现出一抹无奈,
“公主啊,您怎么又来了,王爷是不会见你的,您就不要难为老奴了,赶快回宫去吧!”
原来白雪盈不是不敢,不能来见白钰,而是人家根本不肯见她!听白雪盈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和白钰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的,那他为什么不肯见她呢!
这时听到白雪盈又拿出了公主的气势,
“我说臭老头,你可看好了,今日不是本公主要见钰哥哥,而是你们未来的王妃要见你们王爷。”
“王妃?”
那老者顺着白雪盈的手指一看,便看到了她这边,司徒嫣礼貌的朝老者颔首一笑,
“老人家,有劳通报一声,就说司徒嫣求见。”是跟你说过了吗?因为我们的母妃是姐妹,所以我们自然要比别人亲近一些,别人怎么看他我不管,反正我知道,钰哥哥是好人。”
刚刚白雪盈眼中那一闪而过类似伤痛的东西并没有逃过司徒嫣的眼睛,她疑惑,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样的明朗阳光的一个小姑娘露出那样的眼神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相问。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摄政王的府邸,虽然被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也曾偷偷的来探查过,但是如此光明正大的走进摄政王府,还是第一次。
来到门口,白雪盈立刻兴奋的去叩响了门环,开门的是一个老者,在看到白雪盈的一刹那,脸上现出一抹无奈,
“公主啊,您怎么又来了,王爷是不会见你的,您就不要难为老奴了,赶快回宫去吧!”
原来白雪盈不是不敢,不能来见白钰,而是人家根本不肯见她!听白雪盈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和白钰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的,那他为什么不肯见她呢!
这时听到白雪盈又拿出了公主的气势,
“我说臭老头,你可看好了,今日不是本公主要见钰哥哥,而是你们未来的王妃要见你们王爷。”
“王妃?”
那老者顺着白雪盈的手指一看,便看到了她这边,司徒嫣礼貌的朝老者颔首一笑,
“老人家,有劳通报一声,就说司徒嫣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