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镜走在墨漓雪身前，伸出手指了一个位置，为她指引着大致的方向：“应该就在这附近。”

他的预知能力有限，但这已经很让墨漓雪觉得开挂了：“在命运的安排中，原本他们就会抓到马腹吗？”

“主人，这些小事影响不到全局，所以这并不重要。”

墨漓雪想想也是，便不再深究他们的事情，迈步向着空镜指引的方向行进。

不知不觉间，两人从这座荒凉的城市的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虽然看起来城市并不大，但用眼睛看是一回事，抬腿走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沿着城市走了一大圈，走得墨漓雪腿脖子都酸了。

不过别说是马腹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整座城市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终于，墨漓雪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空镜。

空镜知道她的意思，语气平静地说道：“虽然马腹会被血腥味吸引，但是也要看它的心情。”

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为自己辩白。

“哈，按照你这意思，它应该还有灵智了。”墨漓雪不禁扶额，觉得好气又好笑。

“高级妖兽即使不能化成人形，也是有灵智的。难道主人忘记自己遇到过的那些普通兽族了？”

经过空镜这么一提醒，她倒是突然怀念起容清师尊住所里的那两只整天吵吵闹闹的仙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