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双漂亮的星眸里竟然带着这些泪光，他定定地盯着看，看起来有些可怜，好像……哀求着什么又同时惧怕着。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柔声唤道：“玄寂，你怎么了？”

她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面颊，差点就要触碰到的时候，突然一滴热泪落在了她的胸口，是那么的炽热。

他哭了。

墨漓雪感觉一下懵住了，脑袋宕机。

这什么情况？

“你，你哭什么？”

玄寂不语，只是将脸埋在她胸前，粗喘着两下后，突然变成了压抑着的呜咽声，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墨漓雪一脸莫名，只觉得胸口有些温热，心忖着：真的是哭了？哭什么？

心里想着，眨了眨手，抬起手安抚着他的后背，好像哄小孩那样。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墨漓雪也不知道从何问，心也跟着乱了。

“你确定选我吗？”玄寂开口道，声音听起来比平时低沉几分，好像在掩饰自己哭过。

他的话语一出，问得墨漓雪更加莫名。

“问题是，选我，也没有用啊……”玄寂抬起头，下巴抵着她的胸，眼睛里仍旧有些泪光。

她没有想到原由，也没有见过容清师尊哭泣的样子，顿时泛起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