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吃鱼吗?”
“不吃。”
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不会杀生,但他不是圣父,不会去苛求别人和他一样。
她把鱼放了,似乎还对鱼说了点什么,然后找了两根树枝相互摩擦了半天。
在一旁树下闭目养神的他偷偷睁开瞥了她一眼,没有问她这奇怪的行为。
“我在研究书上说的钻木取火……啊,好累!”她总会主动解释。
“道长,你会生火吗。”
他拿出了个火折子,一晃即燃。
当然他还可以用点小法术,虽然他不是火灵根,但是最基础的小火花还是可以使用的。
不过,仅仅是一个火折子她也能兴奋个半天。
“哇!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火折子吧!这比打火机好用!我就不敢用打火机。不过这东西要是放在袖子里晃着晃着,自己燃起来了怎么办?”
他不会去回答这些没必要解释的问题。
最初,她还会有些女孩子的矜持,入夜之后在野外露的时候,还会保持些距离。
她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问道:“道长,晚上我们不应该生火吗,免得熊来瞎折腾。”
正常思维不应该是免得熊来吃我们吗?
她好像有读心术似得,即使他不回答,也总能看出点什么。
“熊太笨了,它吃不了我的。”
有时候,她胆大包天。
每每想到她只是个小女孩,他的心里会自责。
因为中毒,因为被蛊惑,这些不能成为借口,他应该要负责。
北漠的天气变化无常,在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后,厚重的沙子掩埋了慕归云大半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