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时光,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没有任何时候是和娘亲呆在一起还要快乐的了。
如果她能够重生回到五岁之前,那么娘亲命运也就会因此而改写。
但是似乎她改变得越多,而这一世的事情也改变的很多。
那低缓清亮悦耳的歌声骤然而止,船舱上正低头静听的钟离瑾瑜,倏的一下将沉载着万千秋水的深眸慢慢的抬起,邪魅的嘴角扯出一个妖媚而又蛊惑的弧度,沙哑却布满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是谁在唱歌?”
身旁正摇着纸扇,悠哉悠哉欣赏着风景的军师,慢慢的回过头,有些懵懂的看着钟离瑾瑜,停下手中的山水折扇听了一会儿:“哪来的歌声?”
“刚刚!”钟离瑾瑜又重复了一遍,那双妖魅的桃花眼,承载了整个春天,昏黄的阳光照耀在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光中,竟反折射出一抹来自地狱般的幽森和冰冷。
军事花洛依旧摇摇头:“没听到。”
“聋子!”钟离瑾瑜走到船板处,高大欣长的身影立即就将照耀在花洛身上的阳光遮挡住。
正沐浴阳光的花洛有些不高兴,也跟着走到了船板处,就在军船的附近,一搜渔船正缓慢的行进着,船上的人皆是一身渔民打扮,头上裹着布盖头,唯有一位倚在栏杆处,姿态优雅的女子身穿着一身通透的白纱裙,随着海风飘舞着,那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的三千发丝,只用了一根翠绿的簪子固定住,身上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装饰舞。
这种简单的美,似是胜过了一切莺莺燕燕,给人一种眼中一亮,清新独特的感觉。
只是那女子背对着他们,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是光看着这俏丽的背影,也知道是位俏丽的佳人。
“这是首童谣,在京都孩童人人传唱!”钟离瑾瑜看着那背对着他们的女子,低沉的说道。
海浪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纳兰沉浮的声音只是随口哼唱着,钟离瑾瑜之所以能听到,是因为他有着过人的听力。
“那姑娘是从京都来的?”花洛原本嬉皮笑脸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双手背到身后,修长的身影和那笔挺的后背,一时那儒雅,智慧,知识渊博的气势倒也显露了出来,不再像刚才那般玩世不恭。
钟离瑾瑜往前前方,马上就要靠岸了,而这搜渔船是来给军队从鱼的。
“应该是从京都来寻亲的!”钟离瑾瑜说完,便回到了船舱中,没有再说一句话。
“反正在过一个月你就要回京都了不是吗?你现在忧思个什么呢?”花洛深看了一眼那穿着白纱裙的女子,便也跟着钟离瑾瑜进了船舱。
“从母妃离世后,我就对京都没有半分半豪的感情,边塞才是我的家!”钟离瑾瑜半闭着深眸,眼中的精光伴随着睫毛的眨动,一丝一丝的流泻出来。
话语很是冰冷,带着一丝决绝!
“那刚刚是触景伤情了吧?那首人人传唱的歌谣,你的母妃也曾给你唱过?”花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落在钟离瑾瑜妖美异常的面容上有些凌厉。
钟离瑾瑜没有说话,但是花洛却知道钟离瑾瑜却是默认了。
花洛看了一眼钟离瑾瑜便出了船舱。
整洁的书房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和厚重的兵书,用紫杉木打造的长桌前,钟离瑾瑜一袭火红的玄文云袖席地而坐。是来给军队从鱼的。
“应该是从京都来寻亲的!”钟离瑾瑜说完,便回到了船舱中,没有再说一句话。
“反正在过一个月你就要回京都了不是吗?你现在忧思个什么呢?”花洛深看了一眼那穿着白纱裙的女子,便也跟着钟离瑾瑜进了船舱。
“从母妃离世后,我就对京都没有半分半豪的感情,边塞才是我的家!”钟离瑾瑜半闭着深眸,眼中的精光伴随着睫毛的眨动,一丝一丝的流泻出来。
话语很是冰冷,带着一丝决绝!
“那刚刚是触景伤情了吧?那首人人传唱的歌谣,你的母妃也曾给你唱过?”花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落在钟离瑾瑜妖美异常的面容上有些凌厉。
钟离瑾瑜没有说话,但是花洛却知道钟离瑾瑜却是默认了。
花洛看了一眼钟离瑾瑜便出了船舱。
整洁的书房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和厚重的兵书,用紫杉木打造的长桌前,钟离瑾瑜一袭火红的玄文云袖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