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谢皇上恩典。”欣妃朝秦皇磕头后,盈盈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她不忘朝秦皇飞过一个感激的眼神。
“裕王殿下,本宫那套考卷,是本宫派人去刑部偷的。”欣妃坐在先前那张椅子上。
“所派何人?现在人在何处?”秦曜阳问。
“不知。这种事,难道裕王认为本宫会亲自出马?”欣妃淡淡问。
“那么,按欣妃娘娘的说法,应该是娘娘派人去请的偷儿?”
“恩。”
“派的是何人?儿臣需要传唤此人过来问审。”
欣妃迟疑片刻,只听旁边秦皇已接口:“需要这样细节?”
“回父皇,任何一个案件,皆关系原告与被告一生,儿臣自主事刑部以来,从不敢懈怠。”秦曜阳抱拳回话。
秦皇忽的现,这个从前他一直看着很顺眼很懂得审时度势的儿子,竟是如此一板一眼。
“不过,”秦曜阳笑着,话题一转,“既然父皇认为这样询问细节太过繁琐,浪费时间,那我们换个方式。”
秦皇“恩”一声。
“来人,把人带上来!”秦曜阳一声令下。
随即,有侍卫将一个双手双脚皆挂着铁锁链的男人带了上来,此人20来岁,身穿白色囚衣,头散乱在肩上。
“敢问欣妃娘娘,可认得此人?”秦曜阳问。
欣妃瞟过一眼:“不认得,没见过。”
秦曜阳略点了下头,对堂下押解人犯的侍卫道:“带他去换身衣服,再带上来。”
“是!”侍卫们道,很快将人犯带到旁边耳室。
到此刻,现场除了太子,皆不知秦曜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后,侍卫们再带了人犯出来。
人犯的白色囚衣已换下,穿的是一件黑色夜行衣,头也已束起,脸上一张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他的双手双脚依然挂着铁链,很显然,此人武功颇高,刑部对他不得不防。
“现在呢?”秦曜阳再问。
欣妃依旧摇头。
“熊猫儿,说句话给欣妃娘娘听。”秦曜阳道。
听得熊猫儿三个字,欣妃脸色已是一白,随即便听见黑衣人道——